钱真想了想,“对,对,好像不是我们陈国人。”
又是外邦人?“你这样的鬼话,能骗得了谁?外邦人,果真满嘴谎话。孟笛,此人绑架皇亲贵胄,意欲谋反,嗯,就凌迟吧。”
“将军,将军我说的是真的。我有证据,我看到那人与大哥曾立下字据,我,我给你。”
得到钱真的供词,赵渚第一时间告诉了公主,“主子,钱真都招了。”
“便好。”白风喝着水,“你先退下。”赵渚却不禁意见看到白风的手捂在胸口。
“公主,药还有多少?”
“还有,两……”白风说着,从胸口传来的刺痛,“两天。”
赵渚见她状态不好,“孟笛,去请大夫。”
“此事不可张扬。”白风说道,连会针灸的梁双儿都不在这里,“我休息一下便可。”
赵渚心想,已经离尧天都两天,那个饭桶再怎么慢,也该到了吧!扶着白风休息,却见她全身在冒冷汗,难道几月她都是一直这样的状态?
守在床边。
“将军,怜世子在外面。”
“去回绝了。”
“怜世子,公主今天不见客。”
“娍宁今天怎么了?”
“属下不能说主子是非,还请世子见谅。”
孟笛见赵渚将近一天都没有离开房间,也没有进食,端着碗清粥进来,“将军,该吃点东西了。”
“不用。”
“将军,公主殿下……”
“主子只是累了,休息一下便可。”
孟笛见床上的人,可不像只是累着,眉头紧锁,像是做着什么梦,“属下将粥放在桌上,将军记得要吃。”
“将军,将军,寨外有两个自称是公主府的人求见。”
才来啊,“快带进来。”
孟笛见赵渚有了精神,便退了下去,与那两人擦身而过,有一个他认识,是将军的发小,另一个在公主府有过几面之缘。
“郭子,你怎么才来。”
赵渚一把将房门关了起来,“主子怎么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余郭将药箱打开,三根银针刺在白风头上,“公主都不愿说自己的痛楚。”余郭把了脉,“公主的意志真是超于常人。”
这样的心脏,连长途跋涉几乎都做不到。余郭又取了一根针,在白风手指上刺了个口子,放了些血出来。“奇怪,公主的血……”
之前在瑛州公主也受了伤,不过不是他亲手处理,现在再看这这血,“渚子,公主的血中,怎么会咋着银色?”
“……”!他也曾在辽国亲生处理过白同的伤口,确实当时有见过这样银色混在血中。
只是当时,他哪里会理会这些,白风连命都快没了。
“所以郭子,这些是什么。”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