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朋友在电话里却一味指责、怒骂陈北飞,陈北飞被激怒,就想,“一个一个,都他(分隔)妈(分隔)一样!自以为是!我就豁出去放纵一回!”
他看向张南燕,只见张南燕头发凌乱,狼狈地缩在墙角。
“搞什么欲擒故纵!”陈北飞骂一句:“这不就是你们做生意的肮脏伎俩吗?不就是要算计我吗?好啊,来啊,我如你们的愿!”
张南燕惊恐哭泣,说不出完整的话:“……不是……我不是……”
陈北飞狠了心,往张南燕身边走。
他拉住张南燕的手腕,往床上拖。
张南燕仰面被推到在床上,一阵震颤,她的头脑眩晕一片,眼睛已经看不清陈北飞逼近的脸。
“我如你们的愿!都如你们的愿!”
陈北飞嘶哑愤怒的声音压迫而来。
“不是!不!”
最后的意识里,张南燕摸住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拼尽最后力气,狠狠向陈北飞的后脑勺上砸去。
一声脆响,花瓶砸碎了,花束、水,还有陈北飞的鲜血倾洒下来。
陈北飞双眼一翻,砸倒下来。
张南燕也昏醉过去。
房间里寂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掉在地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上出现吴助理三个字。
手机在寂静的深夜里响了一会儿,最终沉寂下来。
……
半夜,陆老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S省的同行告诉他一个消息。
陈啸东的煤矿出了事故!
陆方山还略有醉意,不在意地说:“开矿的出点小事故不是正常嘛,赔钱不就是了,他陈啸东还在乎这点钱?”
“这次不对劲儿,陈啸东都三天没露面了,听说……”电话里压低了声音:“老陈这次估计要玩完……”
陆方山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不会吧,陈啸东能量不是大得很?他不是和……是铁关系吗?”
“你就等着看吧,S省要‘大地震’了!”
陆老板挂了电话,楞了几秒,然后一下子弹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司机打电话。
他让司机马上找几个可靠的人,到宝缘大酒店楼下等他。
打完电话,陆老板立刻走出门去。
陆超一直没睡,听见声音,他追出来:“爸,你去哪?”
陆老板已经发动了车,他对着陆超吼了一嗓子:“上车!”
陆超懵了,拉开车门,坐上车。
“爸,去哪?”
“宝缘!”
陆超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燕子出什么事了?”
“陈啸东被抓了!”
“不可能吧!陈啸东不是业内老大,他出事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错不了!”陆老板狠狠地说:“他这一被抓,要债的少不了!咱们得先下手,把陈北飞给扣了,让他们拿钱赎人!”
车开得飞快,到宝缘大酒店停车场时,司机已经带着两个男人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