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站在门外也没用,赵渚把剩下的人都叫到了房间。赵渚问道,“什么?公主怎么还要开酒楼?”
“安顺与敬世子已经在那里,事情还没完。”
“还有什么事?”
铖怜说道,“因为勾访琴还在千机城里。”
“……”
“人不是已经抓到了!”
“第二天有人劫狱,娍宁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要留下来。”
白风到底是怎么想,铖怜自己也不知道。
梁双儿站在后边,“眼下到底是该如何?”
他们的目光聚集到铖怜的身上,他手中的折扇又拿在了手上,“自然是等娍宁醒过来。”
“……”
这,不是废话……
“余公子也说了,施药针,可以好。现在就是要等。”
妃光问了一句,“怎么感觉怜公子知情。”
“自然是不知的。但愿娍宁无事。”
听下人来这里回报,“各位公子,吴枫公子醒了。”
最先夺门百出的是赵渚,余郭已经在拔针,走到床边,“郭子,这怎么回事?”
白风醒是醒了,目光却呆滞。
“一开始我觉得是中毒,可是我用施针过后……虽然我不太相信这一件事,你听过蛊咒术吗?”
他怎么可能没听过,当时陈国南疆叛乱,他就到那里。虽是传说,但是当地百姓都相信有巫术的存在。蛊毒不正是南越人的秘术吗!
“能医吗?”
“自古巫医是一家,我想想办法。她的神智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他们随后脚也跟到,那双明眸怎么涣然失色,“这是怎么了?”
“妃光,你去的地方多,你知不知道蛊咒术是否真的存在?”
妃光豁然,原来是南越人,“真的,我曾经还与他们一个部族打起来。下属曾中了毒。”
“那后来呢?”
“死了。”
铖怜想了片刻,“芙国难道也混进了南越人?会不会是与勾访琴是一伙儿?”
“是有这个可能。可是他们怎么混进的绸缎庄,主上的武功也好,怎么会中了毒?”
却见妃光摇了摇头,“那毒,并非像之前取良人用的那种,南越的毒向来无色无味,有时在路上走着,也会中毒。公主应该是在不知什么情况上,染上了蛊咒。”
连白风都不小染上毒,其他人却没事?铖怜心中所想,白风去过的地方,他们都也去过,吃穿都在一起。那便是那个地方有问题!难道娍宁……
铖怜手上的折扇打开,轻轻摇了摇,是设局吗?引的是哪些人?
不明白风深意,赵渚只想这毒是该何解,“妃光,没人能解这毒吗?”
“我不知道。蛊咒也有轻重,公主这般,应该问余大夫,而不是我吧。”
“这是蛊咒,并非一般毒药,伤的是神经。容我想想。”
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手……是对吴枫这个人下手,还是陈国公主娍宁下手……!
……
蛊咒之术,玄乎其玄,为了慎重起见,白风这两日被余郭锁了神智,接着昏睡在床上。
倒是铖怜一开始说要等白风醒来,方有计策,这时他也失算了。但是这个失算,很快他又想到另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