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儿闻言愣住,沈鹤?和一个女人在村口拉拉扯扯?
不太可能吧?沈鹤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听说沈鹤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姜娇儿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疑惑,这也说明沈鹤现在的心思在她眼里并不重要。
不过既然是搭伙过日子,沈鹤即便不喜欢她,也得尊重她一下。
思及此,姜娇儿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叮嘱里正,“里正叔,那个肥一定要少量,多了会烧根的。”
里正扬声应了,待姜娇儿走远,他才搓着手问大娘,“刚才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儿?”
里正都问起来了,大娘哪敢扯谎,把柱子他娘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里正。
“没看清那个女人吗?”里正皱着眉头问。
大娘拍拍大腿,“嗨呦!能认出沈二郎都不错啦,当时天都黑了,柱子娘就听到外面有女人嚷嚷,出去就看到沈二郎跟一个女人站在一起,后来没说几句话沈二郎就走了。”
“既然沈二郎走了,就证明他跟那个女人没什么,你回去叫柱子娘别在村里乱说,省得给沈二媳妇添堵。”里正知道沈二郎的为人,赶紧叮嘱大娘。
大娘哎了一声,转身回去找柱子娘。
姜娇儿回家,离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看到院门那里站着一个人。
“沈鹤?怎么在这儿站着?回屋啊,我炒个菜咱就吃饭了。”姜娇儿走近了才看清是沈鹤,便像之前一样随口叫他。
沈鹤有些许紧张,局促地看着姜娇儿,“你回来,没听村里人说什么吗?”
“说什么?”姜娇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忽然哦了一声,“你是说你在村口被跟一个女人说话那事儿吧?张大娘都跟我说了。”
姜娇儿仍旧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即便是提起这事儿,她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意。
“我不认识那女人,她上来就莫名其妙抓我。”沈鹤赶忙解释。
姜娇儿不以为意,“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进屋洗手准备吃饭吧。”
姜娇儿之所以这个态度,是因为她走过来这一路忽然想通了。
有些事,若是沈鹤想做,她说什么都没用,若是沈鹤没做,她也没必要多问。
沈鹤哪里知道姜娇儿的心思,只以为她是无条件信任他,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意,看着姜娇儿进屋做饭的背影,眸光含着无限温柔。
有里正的叮咛,村里人没有一个敢编排沈二郎,孙小柳那日似乎也被沈二郎伤到,一连几日都窝在家里没有出屋。
这天沈猎户从后山回来,脸上满是愁色,沈大壮正在劈柴,上前接过沈猎户肩上的猎刀和弓箭,探头看到背篓里空无一物,沈大壮眼神也黯淡了不少。
“现在山上的野物越来越少了,别说是狍子,就连野鸡都见不着一只。”沈猎户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
沈猎户的婆娘死得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沈大壮拉扯大,他家田地不多,父子二人的生活来源大部分来自打猎,就连沈大壮娶媳妇也是沈猎户卖野物攒的钱。
可是现如今天降大旱,田里的庄稼没了生机,山上的野物也因为缺水少食而数量锐减,真是叫人没法儿活了。
孙小柳坐在里屋,听着沈猎户的叨叨,不由暗暗翻了个白眼。
怎么就没有野物了?那沈二郎明明每天都能从外面带回来野鸡野兔,听村里大娘婶子们说,沈二郎家天天做饭都飘着肉香味!
同样都是嫁到沈家村的媳妇,凭什么姜娇儿就能吃到肉,她就得每天跟着沈大壮吃苦?
孙小柳越想,心里的酸水就越发咕嘟嘟往外冒,手中整理好的绣线又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媳妇儿,待会儿我去地里看看土豆,你想跟我一起去溜达溜达吗?”
沈猎户家里只有一亩多地,分到的土豆种完还剩了二十多斤,因为没有猎物,沈大壮父子对这一小块儿土豆地寄予了厚望。
他俩每天都要过去看看才算安心。
孙小柳瞥了沈大壮一眼,慢吞吞从凳子上站起来,沈大壮赶忙拿着针线筐,把她手里的绣线接过去。
这些绣线都是沈大壮特意去县城买的,就因为孙小柳想学绣花。
偏生她还绣得不怎么样,花不像花,鸟不像鸟,纯粹就是浪费绣线。
可即便如此沈大壮也没有不满,还变着法儿地夸孙小柳,孙小柳哪天心情好,在他衣服的补丁上绣一个不伦不类的图样,他能穿出去得瑟半天。
孙小柳跟着沈大壮走出家门,往自家田里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垄边上,不远处柱子娘抬眼便看到二人
姜娇儿闻言愣住,沈鹤?和一个女人在村口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