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掀开帐帘,目光如炬,朝着案牍上的刘辩深深拜道:
“殿下,您交代给属下的事情,属下都做好了。”
“只是五百人是不是太少了些?殿下的选拔要求略严格了些,只让武道九品的士卒进入陷阵营。”
听闻此话,刘辩放下了手中的卷宗,自信的看向高顺,笑道:
“伯平(高顺),兵在精而不在多,虽然陷阵营现在只有五百兵卒,但是他们却是各个军营中的精锐强者!”
“一旦让他们组成一军,再用你的《陷阵兵决》训练,想必不出三个月,便能够训练出一支铁血之军!!”
说到练军,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顺也鲜有的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抱拳回道:
“殿下,若是陷阵营中的兵卒在武道境界上都能达到九品,属下只需一月,便能让他们焕然一新,在战场上无人可敌!”
“哈哈哈!”
刘辩笑着从位上走了下来,靠近高顺,拍打着他的肩膀正色道:
“伯平的练军之才,某自是相信的。”
“刚好明日便要奔赴冀州战场了,到时候便让陷阵营在战场之上以战学战吧!”
“诺!”
高顺意气风发,满眼皆是憧憬。
对于武将而言,战争是他们封功赐爵的最佳机会,倘若能在战场上立下显赫功勋,将来回京师时便能获得丰厚赏赐。
……
翌日清晨。
卢植与刘辩还有三万兵马整装待发,齐齐奔赴冀州战场。
之所以是三万人马,是因为卢植还在洛阳城中的难民之中又招募了一万五千青壮年。
由于涌入洛阳城及其周边郡县的难民数量极多,估计有一二十万之众。
这些难民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一听到朝廷参军可以管饱饭,全都跑了过来参军。
卢植再和刘辩进行挑选,选择了这一万五千的青壮年。
老兵与新兵打散,混搭在一起,由老兵带着新兵,可以更快的让这支军队融为一体。
卢植与刘辩所统帅的三万大军统称为镇北军,顾名思义,天子刘宏希望他们能够镇定北方冀州一带。
三万镇北军身上穿着大红色战袍,披着黑色盔甲,手持寒芒凌厉的长矛,腰间佩戴着近战武器环首刀。
目光凌厉,面容严肃,较为齐整的踏在洛阳城内的地面之上。
轰!
轰!
轰!!
这声响震天动地,使得洛阳城内的无数百姓从窗户中探出头来想要凑凑热闹,或是看看发生了何事。
连续几日内,京城中的禁卫军都在各个街道上严密巡逻,查探是否有宵小之辈或是太平道的信徒或者斥候探子。
使得这些百姓都躲藏在家中,很少出门,除非是必要的,不然绝不出门。
因为一出门,就能够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以及一股强烈的煞气,犹如尸山血海一般令人作呕。
然而今日却是与往日不一样。
街道上传来的铮铮铠甲声,以及有着排山倒海之势的脚步声,都如同洪钟大鼓般在每一位百姓的心中轰隆作响。
实际上,自黄巾起义以来,他们便已经发觉到不对劲了。
洛阳城的难民增多了,街道上冷面无情的禁卫军数量增加了……
往日的烟火气息都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