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郑明兰把温宁拉到一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郑明兰两根大拇指对弯。
温宁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郑明兰拧了一把她的脸,啧啧真滑,“你是不是思春了?”
温宁黑人问号脸,“什么鬼,我大好的青春怎么能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郑明兰不信,“你还狡辩,整个车间的人都知道了。”
温宁如遭雷劈,“什么!我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郑明兰咱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要做一个不信谣不传谣的好同志。”
郑明兰,“这还用得着人传吗,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这双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人瞧,把人家徐大力,牛犇,沈建国三位同志看得面红耳赤。
你悄悄告诉我,看上哪个了,还是全都看上了?我保证不往外传。”
温宁:六月飞雪。
难怪那三个人看到她就脸红扭捏,她还寻思着怎么了呢。
“我冤枉啊!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在观察大家的神态,再说了我又不止看他们,我也看你们啊。”
郑明兰想了想,确实,小宁好像也盯着她蛮长时间的。
不过她依旧不解,“你没事儿逮着人看干嘛?”
温宁解释,“我喜欢画画,而且一直在坚持画画,不过前段时间太忙太累把画画给落下,有些手生。
现在要捡起来,我不是盯着人看,我是在观察他们的动作和神态。”
温宁没有把她要投稿的事告诉郑明兰,事实上她连家里人都没告诉,连同住一间房的温馨也只以为她是在做笔记。
她也是要脸的好么,如果不被采用,丢脸丢大发了。
郑明兰这才恍然大悟,她同情地拍了拍温宁的肩膀,误会已造成,她也无能为力。
把打趣她,想给她做媒的刘师傅送走,温宁耷拉着肩膀,误会大发了。
……
牛犇小跑到温宁跟前,红着脸扭捏道,“温宁同志,虽然你很优秀,但是,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定亲了。”
温宁捂脸:……好想死。
她眼明手快地抓住想跑的牛犇,费了好大功夫才解释清楚并把人送走,温宁望天无语凝噎。
“噗嗤!”
“谁?鬼鬼祟祟的,出来。”
周立安捧腹大笑,“哈哈哈,抱歉,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咳咳,不过我得说一句,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
周立安没想到他心血来潮请他哥吃饭还能免费看一出好戏。
嗯,这个句话莫名有点熟悉。
温宁倒打一耙,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周立安斜了她一眼,“不是,温宁同志,你眼光怎么这么差,竟然看上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定了亲的糙爷们儿。”
温宁炸毛,“周立安同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病得不轻,趁早去医院治疗吧你。”
说完温宁便气冲冲地走了,路过周立安时还用力在他脚指头上碾压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