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土被叫了过去。
女子仍像昨天一样躺在床上,痛苦地喊叫着。
“环老爷,那位大夫来了没啊?我快疼的受不了了。”宁宁焦急地问道。
“宁宁别急,我已经叫人去催了。”
“老爷,人来了。”阿土站在门外,心中思索着一会儿该说些什么。
“进来!”环老爷说道。
阿土毕恭毕敬的走了进去。
此时房间已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不似昨日那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老爷,夫人,早上好!”阿土恭敬地说道。
“少说废话,赶紧给我家宁宁看。”环老爷催促道。“昨日症状都轻了,怎么今日又加重了。”
阿土上前,再次替女子把起了脉。
“老爷,你出去,你在这我静不下心来。”宁宁说道。
“好,我家宁宁好好配合大夫看病。”环老爷说完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见状,女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将阿土拉到身边,小声说道:“小子,等会记得好好配合我,好处少不了你的。”
“好”,阿土应声答道。
随即他将那三粒药丸拿出:“这是小人重金求购的驻颜丸,具有美容”
不等阿土说完,宁宁一把将阿土手里的药丸抢了过去。看着手里几粒颜色红润的药丸,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宁宁斜瞥向趴在门上偷听的身影,大声说道:“大夫啊,你方才说我这病是受激引起的,一受激就会加重病情吗?”
阿土连忙说道:“对对对,不能受激,千万不能受激。我就说昨天夫人病情好转了,怎么今天又加重了。”
“那要是一直有人给你气受,这个病是不是永远治不好了?”
“是是是,不仅治不好,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啊。”
“那如果治好了,是不是也会因为受气复发啊?”
“对的。”阿土肯定的说道。
“哼,姓环的,在外面偷听什么呢,还不快进来!”宁宁朝着门外喊道。
环老爷闻言推开门,有些尴尬:“宁宁,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只是只是关心你啊。”
“关心我?你都听到大夫说的了,天天给我气受你是想我死不成。”宁宁瞪着环老爷说道。
“哎呀,我宠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给你气受呢?”环老爷拉着女子的手安抚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把你那个妻子给休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闻言,环老爷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能有今天都是多亏她在后面帮衬,这会我飞黄腾达了,把她休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多不好啊。”
“那我呢,你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宁宁哭诉道:我天天住在这个破房子里,搁以前我也不说啥了。可是为了孩子,我必须搏一个名分。”
“你这不是还没有嘛。”
“什么没有,你问问大夫。”
环老爷转头看向阿土:“我家宁宁有喜了?”
“对,是,好像,还是个龙凤胎。”阿土说道。
环老爷狐疑地看着他,阿土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下。
“你最好把准了脉”,环老爷冷冷地看着阿土。
阿土还是不习惯说假话,他心虚的很。但要是露馅了,他绝对性命不保。
阿土强行止住发抖的双腿,僵硬地看着环老爷:“对,就是有喜了。”
“老爷,你还以为自己审犯人呢?”宁宁伸出手,轻轻拉了拉环老爷的衣袖,“别为难人大夫了,我真的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