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许仙仍想为燕青辩解,只是讲到最后,他自己也说服了自己,也觉得李燕二人确是有罪当杀,来俊臣听着生说些矛盾的话,呵呵笑道,“至于此案中岳家军处于什么状况,我们还需调查。”
许仙出了一头汗,脸也涨红了,“调查什么,你们,你们不去调查临阵退缩的潘仁美?不调查为什么杨师会全军覆没?不调查袁师因何要强留军火物资?你们现在要来调查一个正在抗战杀敌的部队?你们想要调查什么?!”
许仙因为太过激动,被房间的烟呛着了,然后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来俊臣抽着烟,听许仙怒,等许仙平静下来,才拍拍许仙的后背,“许旅长,我听说汪副主席是你的偶像,鲜衣怒马,白衣翩翩美少年,当年你在武汉学习时,你曾见过副主席本人,听过他为新生训话。”
“如今国家内忧外患,委员长与汪副总裁团结一致,全民抗战,为了维护一个国家的安定,不但要面对外面的敌人,更要面对内部的敌人,而最危险的往往都是隐藏在我们内部的分裂分子,汪副主席也说过攘外必先安内这样的话,当年你也学过他的章,咱们同为党国效力,应遵循总理遗训,共同努力,精诚团结,才能打败外寇,恢复中华。”
来俊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印有青天白日章的调令,对着许仙小声说道,“这是国府调令,因战事紧张,特调你协助我驻岳家军调查,为副专员,即刻上任。”
许仙怔住了,拿着调令,“这,这,不,不用我打仗了么?”
来俊臣呵呵笑,将手中香烟摁灭,“许仙同志,还有更重要的战斗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武汉政府考虑到岳家军情况,不能调外部人员进驻,来俊臣作情报工作多年,有丰富工作经验,经过一番调查,决定将许仙调进工作组,许仙的先遣旅在岳家军有一定的战绩,立过些功劳,而最重要的是许仙是很单纯的生,有许仙作挡箭牌,岳家军抵触会少一些,而且安全保障也能大一些。
许仙若受到威胁,先遣旅是不会不管的。
来俊臣和武汉国府的如意算盘打的很不错。
许仙就稀里糊涂上任了,带了刚成婚的罗成,高庞临时组成的一个警卫排几十人,临走前,诸葛亮与许仙交待了几句,又把白玉堂唤来,叮嘱白玉堂贴身保护许仙安全。
许仙陪来俊臣去了军部,庞统陪同驱车同往,岳云,薛蛟,薛葵也跟着去了,先遣旅暂由诸葛亮,赵云领兵。
岳飞,郭嘉在指挥所外相迎,来俊臣客气的似来这里吃喜酒般,笑呵呵地与岳飞,郭嘉打着招呼,庞统,许仙在后跟着。
岳云在最后,这次回总部并没有与岳飞通报,他实在不想呆在后方防守,薛蛟薛葵也早憋着一股气,巴不得此刻日本人打过来,好痛痛快快打一场。
岳飞简单的摆了一桌酒菜,上峰特使不肯坐上,仍让岳飞坐上位,岳飞推让一下,也就坐下了,郭嘉,庞统,来俊臣,许仙分列而坐。
岳飞举杯,先说,“本来而今国事艰难,物资匮乏,我等军人不应喝酒,浪费军粮,”
“可特使远到而来,又是上峰差遣,今天便备些薄酒,也是前线战士对特使将救命物资星夜送来表示感谢,这杯酒,专员一定要喝。”
来俊臣拿着酒杯,说,“岳军长说这话,实在让本专员羞愧,你们前线战士不惜流血牺牲,直至奋斗到最后一刻,我只恨带来的装备太少,国家贫弱,又逢内忧外患,多少英灵赤手空拳死于敌人枪口之下,又有多少战士甘用血肉之躯去与日军坦克相抗衡。我提议,这杯酒,咱们还是为那些死去的英灵浇奠,愿他们英灵长存,护佑党国。”
来俊臣起身,于是所有人都举了杯,向空中举了举,将酒洒下。
众人坐下,岳飞直说正题,“现在战事紧张,我也没闲暇时间来与专员一一说话,关于袁崇焕之事,岳家军只知抗日报国,从不曾有其它图谋,专员可自行去查,有需要协助之处,等打完这场血仗,岳某人定当全力配合。”
来俊臣不停点头,听岳飞说完,岳飞字正腔圆,继续说着,“袁师已经收编,至于后续如何处理,全听上峰处理,专员,岳某公务在身,也不能久陪,有什么需要,可与我参谋商议,我已交待清楚,凡专员所问,定有问必答,凡专员所查,定一查到底。”
来俊臣拱手起身,“岳军长劳苦功高,小弟此来也只是走走过场,袁师长阵前所犯的是大罪,人虽不是他所杀,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委员长与主任,还有李司令,对岳军长雷厉风行,敢打敢拼之军人风骨赞赏有加,小弟只是调查几份资料,不敢耽误岳军长抗战的重任。”
岳飞与来俊臣对饮了两杯,便出去了,临走时看了许仙一眼,许仙忙肃然敬了个军礼,“岳军长,我奉命陪同来主任随行,先遣旅阵地暂由诸葛军师与子龙守卫。”
岳飞回了军礼,“上峰军令,自当遵从,我相信你会为国家为人民仗义直言的。希望你积极协助专员,将本案调查清楚,给国家人民一个明白的答案。”
岳飞说完,大步而去,来俊臣坐下来,面无表情,也不知他是喜是怒。
郭嘉适时过来敬酒,来俊臣与郭嘉客套,许仙尴尬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