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王涛从噩梦中醒来,跪在床边苦苦求饶。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了,自从七月份他结婚之后,每天晚上他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在他的噩梦里有一个长披散的女鬼,毫无声响的站在他的身后,面容已经腐蚀到露骨,蛆虫布满了整张脸……
她那仅剩的皮肉黏在他的手上,她开始尖叫,双眼流出血泪……
“为什么要将我的手弄断。”这句话不断地在他的脑子里回放。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后悔了,请不要再来折磨我了!”他说完就朝阳台惊慌失措的跑去。
“老公!”
叫声跟着他一起落地!
他死后,这女鬼便找上了朱本应,接着是蒋少阳。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将我的手弄断!”
蒋少阳坐在沙上,眼神变得空洞,刚才他的叫声明显不像是原本的声音。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在王警官和未婚妻结婚前还回来过画龙镇。
王涛和未婚妻被朱本应带回宿舍。
三人都是楞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屋内血腥的场面。
因为蒋少阳的警告,刘潮心二人都很久没有虐过狗了。
今天本来是刘潮心休息的日子,廖启兵也请假呆在家,可朱本应却是正常上班。
二人将十多只狗全都拴在家里,一时间,各式各样的狗出各种各样的叫声。
好像是在遗憾,又好像是在吆喝。
“可恶的人类,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可笑的人类,竟然敢把我们聚在这么小的屋子里。”
“可恶的人类,居然敢把我们都放了。”
“可恶的人类……”
廖启兵还在一步的一步的解开拴在狗脖子上的链子。
已经被解开的狗开始在屋子里瞎逛,因为有二哈的存在,廖启兵二人已经将窗户和门反锁,整个房子都处于密封的状态。
加上二人都担心被朱本应现了,所以连空调都没有开。
密封的房子是出奇的热。
“好热呀!”刘潮心已经解开了衬衣的上面两颗扣子。
洁白的衣领在她纤长的玉手下左摇右摆,额头上滴答滴答下落的汗水,阐释着她微弱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效果。
“刘姐,我们开始吧!”廖启兵闻声转身,看见刘潮心的雪白楞在原地。
“好吧。”刘潮心喘着粗气从沙上站了起来。
……
“怎么样?”廖警官还拿着手机,不停地拍地上零零落落的狗毛和狗皮。
刘潮心也渐入佳境,坐在小板凳上,用钳子给一只串儿拔毛。串儿被拴在大石磨盘上面,五花大绑。
“汪汪汪~”串儿的叫声已经没有开始的那么有精神,也没有刚开始的害怕,有的只是求饶和怒火中烧,不过略显声音太小。
不过现在串儿不管怎么叫,在刘潮心二人的眼中都是求饶和求死。
已经被拔了半个身子的毛,有的地方是一整块肉都被拔下来,而有的地方只是毛掉光了,可是从毛孔里渗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地方,好像低低的狗叫声都从这里面出来的。
“有点累了!”刘潮心像是摘菜一样扒着串儿身上的毛。
廖启兵的眼神,顺着刘潮心的汗滴从额头到衣领里面:“刘姐!”
一声刘姐带着期待带着欲望,刘潮心习惯性的转身,耳朵里装满了廖启兵含情的言语,满眼的柔情正好与廖启兵眼中的欲望碰撞在一起。
异性相吸这是不变的道理,可是二人忘了这些狗大部分都没有拴住呢。
满秋幸福,满屋柔情。一眼的对视便是一生的追求。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