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焰几个起落,来到某条小溪旁边,清澈的溪水,不缓不急的流着。
……不远处,有个茅屋,荆焰大喜,施展轻功,越过小溪,两个起落之后,来到茅屋门前。
“有人吗?”荆焰走到门旁,轻敲叁下。
“谁呀?”屋子里,一个女孩儿询问。
“过路的。在山里,迷路啦。”荆焰沉思片刻。
“这里,山林奇特,迷路也不为奇。”话音刚落,木门打开,一个朴素的女孩子,出现在荆焰眼前。
少女没有穿金戴银,但她、显得非常漂亮。
女孩儿扎着蝴蝶鬓,鬓上卡着发簪,金银都不是,但它、让丫头更加完美,更加玄妙。
你看她,月牙眉、红嘴唇,一双美目,胜似珍珠,清新如山茶,玉面似月光。
美女身穿淡紫色的连衣裙,罗裙上面,绣着各种样式的花案。
脚踩绣花鞋,身材曼妙,婀娜多姿。
…
…
“失礼啦。”荆焰打量美女多时,给她来个稽首。
在荆焰打量女孩儿的时候,丫头也在观察荆焰。
“哦。没什么。请里面说话吧。”美女笑着说。
“姑娘只身,恐怕不便。”荆焰拱手。
“嘻嘻。你真幽默,是个呆子罢。”美女这句话,让荆焰摸不着头脑。
“,不知姑娘何出此言?”荆焰反问。
“什么此言不此言的。说话邹邹的。你叫什么名字呀?”美女问荆焰。
“在下荆焰。敢问姑娘芳名?”荆焰差点崩溃。
“我叫景馨。”
“景馨?好名字!对了,你是哪里人呀?”
“秦国人呀!你呢!”
“我也是秦国人。敢问令尊何人?”
“父亲景监……”
“景监?你是景监伯伯的千金!”
“你谁呀?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啊!”
“你别管我是谁!告诉我,你父亲呢?”荆焰一激动,拉住景馨的玉手。
“你,讨厌。你想干嘛呀?无赖,流氓!”
被荆焰拉个冷不防,景馨玉面绯红,赶忙收回玉手,与此、抬手就要打。
幸亏,荆焰躲得快,要不然、这个耳光,就该烙在脸上啦。
这个臭丫头,性子真烈。
“小妹,你别误会。嘿嘿,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荆焰看着景馨解释。
“你不是那样的人,谁信呀!”景馨撅着小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