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夜尾随至此，真的只是磨炼武道么？更何况，若是以我为磨刀石，你这三把刀怕是要报废了！”
“小子，你莫要狂妄！”那叫轩的青年，便是一步向前，“师父，莫怒，我先来会会他！”
这一刻，老者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淡漠，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打残，别打死！”
话语落，轩的身影已然冲向牧阳。
身后劲风如刀，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冲来。
一圈轰出，呼啸而至，就要落在牧阳的脸上。
牧阳淡淡一笑，轻轻向侧边踏出一步，刚好避过这一拳。
嗯？躲开了？
轩以拳化掌，横扫而过。
变招之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
牧阳不为所动，双手缓缓从裤兜抽出，轻描淡写之下便是抓住轩的手臂。
淡漠的声音响起，“就这点本事么？”
“那到我出手了！”
不远处老者神色骤变，这才发现，眼前这少年根本就不是轩可以匹敌的存在。但不等他出声，牧阳已然一脚踹出。
砰!
脚若雷霆，精准的落在轩的胸膛。
轰！
轩只感觉自己的胸膛在这一脚之下，仿佛都是被轰穿，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有一种已经进了鬼门关的感觉。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后有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仿佛是树木折断撕裂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老者和身边另一位中年已经有些呆滞。
怎么可能？
轩就这样败了？
一脚之威，恐怖如此！
老者面露怒意，缓缓向前数步，望着牧阳。
“阁下出手未免有些重了吧？武者切磋何必如此心狠手辣？”
牧阳缓缓转过身，目光缓缓落在那老者和中年身上，淡漠一笑。
“所以......你们要不要报仇呢？”
“要的话，就一起上吧，我可不保证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老者望着少年那略显稚嫩的身影，还有这嚣张的话语，心中猛然升起一股怒火。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在内劲沉浸数十年，如今只差半步便是先天宗师！当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等狂妄后辈！”
老者声音低沉，“今天，我就替你家长辈教训一下你！”
老者丹田一沉，内劲涌向四肢。
原本看似普通的老者，这一刻，浑身肌肉鼓涨，身形如猛虎一般。
“师父一出手就是狠招！”中年在一旁露出惊容。
中年看了一眼牧阳，随后露出一抹哀怜。
他承认，牧阳实力不低，一脚便是瞬败轩。
只可惜，也正因为如此，他伤了师父最疼爱的师弟，这下子可是要倒霉了。
比之先前，这位老者的力量要更加强大，就连风都在这双拳之中被撕裂，卷得周围的沙石肆起。
面对如此一拳，牧阳却依旧站于原地。
一直到老者的双拳临身，他才所有动作，双手缓缓向前一探。
老者的双拳便是被轻描淡写的接下。
与前一副场景，别出一致。
牧阳一脚踹出！
砰！
一脚之力如山岳压身，轰在老者的胸膛，断骨之声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一场刺耳，鲜血飞溅，从老者的口中流出。
老者的身形向后飞射，在撞断数个树之后，才缓缓停下。
他意识模糊之前，脑海中最后闪过四个字。
少年宗师！
除了宗师外，还有什么人，能够让他惨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