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打折自己的腿,张辂自然不敢再胡说八道,他坚信罗克敌和张中一定能干出这种事。 只见他悻悻说道:“我能跟张教主相遇也是巧合。当初我跟着大伯还有辅哥从漠北前往大明,这一路可不太平……” 张辂意外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大伯张玉带着全家人前往大明的时候。那时候张辂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最终确认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张辂跟着张玉一家行来,确实不怎么太平,漠北的诸多部族早已脱离了管控,跟马匪无异,大明的军队也总是出关扫清大元余孽。 张辂他们这一路也算是几经生死,还好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张无忌,这才能有惊无险地到了大明。 对于张辂这个武侠迷来说,好不容易穿越了一次,又好不容易遇到了张无忌,这不就是上天给他的机缘吗?张辂硬是缠着张无忌,希望张无忌能收他为徒。 张无忌当时看着张辂对武艺如此虔诚,而且根骨也十分不错,确实动了收徒的念头。 可即将收徒的关键时刻,张辂这张嘴却没把好门,硬是问出了心中积蓄多年的问题:“张教主,周芷若和敏敏郡主您到底更喜欢哪个?其实我觉得小昭也挺好,这些年您就没去波斯找找她?还有殷离姑娘也不错,你们这个时代不就流行什么表哥表妹吗?还有那个雪岭珍珠叫啥来着?也算是您第一个喜欢的人吧?一定记忆深刻吧?要我说您当年就是太年轻,这种事只有小学生才做选择,就应该都收了才是!” 这话听的张无忌嘴角直抽抽,暗想:你以为我不想?话说你小子都打哪听来我的这些故事?你要是真成我徒弟,以后万一在敏敏跟前不自觉提上两句,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也正是因为张辂这一番问题,彻底打消了张无忌收徒的想法。要搁着作者我说,张无忌不杀这小子灭口就已经算十分仁义了,毕竟张辂这小子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些。 虽然是绝了收徒的想法,但张辂这小子脸皮厚,死缠烂打,张无忌又不可能真把他打杀了,最后无奈,想着相遇也是一场缘分,便将乾坤大挪移心法教给了他…… 听了张辂与张无忌的故事,张中与罗克敌面面相觑。 “乾坤大挪移你练到了第几层?”罗克敌开口问道。 张辂想了想,答道:“我现在运功的时候觉得手指有丝丝冷气射出,按照秘籍里的说法,应该是已经练到了第二层……” 听了张辂这话,罗克敌道:“不可能!” 旁边的张中也附和道:“绝对不可能!” 随后罗克敌补充道:“当年教主也曾教我乾坤大挪移,我天资也算尚可,这么些年也不过才堪堪练到了第二层,你小子接触乾坤大挪移才多久?那么短的时间绝对练不到第二层。” 张辂却是一脸嘚瑟:“那就说明我聪明呗,别人做不到我却做到了,看来我还真是一个练武的奇才!” 罗克敌自然不会惯着张辂,直接给了这小子一个大脖溜,说道:“你小子最好给出一个我能相信的说法,不然,我真的会打折你腿!” 张辂对着罗克敌怒目而视,但又自知不是对手,最终只能选择当一个识时务的俊杰,他道:“其实最开始除了能感受到一丝丝内力外,我也是练不会的。直到前两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士,就是那种看上去就特别像高人的那种,他夸我根骨好,心底善良,然后便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给我一本九阳真经,我就两种心法一起练,没想到这两种心法还有相辅相成的作用,我内功的修炼速度也是飞快!” 罗克敌听完,又给了张辂一个大脖溜,说道:“你真以为贫道不会打折你的腿?” 张中也跟着打趣道:“你说的那道士在哪?没准贫道过去论论道,他也能卖贫道几本秘籍,而且价格还会更便宜!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们傻?很好骗?” 张辂却哭丧着一张脸,道:“我真没骗你们啊,最开始那老道士一直缠着我,我还以为那老道士是骗子来着,后来也是被他缠得烦了,才买下了九阳真经,到了晚上我觉着无聊,随意翻看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当时我那个后悔啊,回去找了那个老道士好几次都没找到。” 看着张辂的表情不像是作伪,张中道:“既然如此,你最开始怎么不说?” 张辂无奈,道:“说?怎么说?这剧情别说你们不信,要不是亲身经历,我自己都不信。再说了,我要说出九阳真经,你们杀人夺宝怎么办?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张中嘁了一声,道:“我们是什么身份?还能觊觎你的秘籍不成?” 张辂点点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我提防一手,总是没错的。” 张中摇摇头,戳戳张辂的脑袋,说道:“要贫道说,你小子就是贱,要是早就如实说出又何必让你师父给你两个大脖溜?就你小子这张嘴啊,早晚让人把你打死!” 张中说完不再理会张辂,而是将罗克敌拉到一旁,轻声说道:“你徒弟口中的道士会不会是张真人?” 罗克敌点点头,道:“应该是了,听闻教主早年就将九阳真经抄录一份送给了武当,这天下的道士,除了张真人,就没人能拿出九阳真经了。” 张中叹息一声,“哎,你这徒弟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遇到教主,又能遇到张真人,还得了传承,身具如此气运,将来说不准会成为江湖中的一方巨擎!” 闻言,罗克敌斜着眼睛瞅了瞅张辂,这小子也能成为巨擘?两人窃窃私语一阵,张中翻出了锦衣卫的院墙,夜依旧安静,除了张辂和罗克敌身上的伤,还有地上那点点血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最后还是李薛师姐贴心,出来为张辂和罗克敌都包扎了伤口,又将院中的血迹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