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饮了一杯,一口干了,司徒空道:“酒气清香醇正,口味甘爽,酒味纯正绵软,真是好酒。”
谭葳又为司徒空与卫靖斟满了酒,再为自己斟酒,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醉,莫负今宵!”
卫靖举起酒杯道:“晚辈二人再敬前辈一杯!”
三人一饮而尽。
谭葳道:“别顾着喝酒,吃些菜。”
话落,夹起一支鸡腿便往司徒空的碗上放。司徒空咧嘴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葳儿如花似玉,人又贤慧,这样的媳妇啊,打着灯笼也没处找去!”
司徒空嘴贱,管不住嘴,此时又开始说嘴。
卫靖很不好意思,只得讪笑道:“前辈说的是,这种媳妇可是点着火把也没处找去啊!”
谭葳粉颈低垂,隐隐含羞,娇羞道:“吃饭就吃饭,哪那么多废话。”
谭葳知道司徒空并无恶意,只是喜欢调侃他们二人。
三人也就吃饭喝酒,客栈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几批客人。
没多久,来了四个江湖中人,人人一身劲装走进客栈,旋即在正中那个圆桌四周坐下了。
黑矮的四旬汉子,一经坐定,随即大声吆喝着:“小二过来!”
显然,绝非本地口音,而是南方口音,他的这一声吆喝旁若无人,称得上声震四座,在座的每一个人,一齐把目光投了过来。
黑汉子似是警觉,后又被同桌的那个老者狠狠地瞪了一眼,恍然有所悟地低下了头。
待到小二匆匆跑过来请问时,那个白胡子老头低低地吩咐了几句,较之先前黑大汉气势,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也就点了几道菜,吃完饭,四人也就入住客栈。
第二天,卫靖三人吃完早膳,也就离去,三人骑马东行准备前往徐州,这时谭葳道:“前方四人正是昨晚客栈那四人,行事诡秘,我们要不要跟踪他们。”
卫靖正犹豫之际,司徒空道:“靖儿,葳儿说的是,你身为忠义堂堂主,江湖中有些事必须明查暗访,这事既然碰上了,何妨趋前一探究竟。”
卫靖点头道:“感谢前辈指引,咱们这就尾随其后,看看究竟是何事。”
于是卫靖三人尾随在后,只见前方四人纵马而行,不久来到山冈处一座寺庙。
那四人似乎等待某人的出现,寺庙外一帮护卫正戒护着一辆马车,似乎等待着入寺庙礼佛的主人。
这是一座建筑别致的寺庙,沿林修筑,绵延数十丈,曲折回环,自成格局。
如此的佛门圣境,环境打理的十分清幽,引水成溪,搭木成桥,竹作栏杆,草茵铺地,小桥流水,草长花香,名为紫竹寺,供奉观音佛祖。
因此附近善男信女常来此处参拜,祈求平安顺利,让自己和家人得福消灾,迎福避祸,身体靖康,延年益寿。
这时从精致的寺庙中两名妇女走了出来,一人是年近四十衣着华丽的妇人,一名则是身着青衣丽色少女,住持方丈也送至寺庙门口。
只见二人神态之间,甚是欢愉,少女挽了妇人手臂缓步走下了寺庙的台阶。
就在这时,四道人影飞至寺庙前的广场,在场护卫又有谁料到淮安帮帮主夫人甫踏出寺庙阶梯,即有江湖人士奔来,只得赶紧趋前保护。
四人大步走来,为首之人生的豹头环眼,浓眉阔口,形貌甚是威武,来时步履无声,显然身怀着上乘轻功,朗声道:“我们四人打扰帮主夫人二人雅兴,在下这厢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