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一路走一路打听,在开荒的地方找到了何曼,远远的看到何曼坐在树下靠着大树在小口小口的喝酒。
管亥很生气,气冲冲的向何曼走去,走到一半,管亥突然面带微笑的向何曼走过去。
“何曼兄弟。”
何曼斜眼瞥了眼管亥,没有搭理,还是自顾自的喝酒。
管亥也没有介意,直接一屁股坐在何曼身边,给何曼道歉:“何曼兄弟,刚才是我管亥不对,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何曼听管亥向自己道歉了,也就不生气了,将酒坛递给管亥。
管亥欣喜的接过,小口喝了一口,忍不住的称赞道:“真是好酒。”
“公子除了武艺不行,其它的都挺厉害的,我听秀才说,公子见到朱雀的时候做的那两句诗就挺好的。”
管亥大大咧咧的说:“公子是人主,要那么高的武艺做什么,霸王武艺高强,还不是打不过地痞流氓的刘邦。”
“老管你说的对,要是公子真的武艺超群,那也就不需要我们做护卫了。”
“就是这么个道理。来来来喝酒。”
两人一边喝一边聊,以前的事很快就不计较了。
郭嘉和戏志才就被安排在这里开荒,两人都是好酒之人,闻得一阵若有若无酒香,郭嘉问戏志才:“志才,你有没有闻到酒香?”
“我不但闻到了还看到了。”
郭嘉顺着戏志才的目光向地头望去,看到有两人在树下喝酒。
郭嘉自言自语的说:“这么远的距离,就能有酒香飘过来,是我们长期不饮酒的关系还是那两人的酒真的不一般。”
戏志才感慨的说:“恐怕是两者皆有吧!”
“志才,咱们去骗这两人一顿酒喝。”
戏志才看了看在远处监工的兵士,犹豫的说:“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算是明白了,张远这个绝户就是想磨去我们的是非,让我们屈服与他,你别看那些兵士挺唬人的,其实也是有分寸的,他们也害怕我们以后真的投了张远,秋后找他们算账。”
“这个我明白,我只是害怕被人盯上了。”
“盯上就盯上呗,张绝户真敢强迫我们,我们就将他和他的大军拉入地狱。”
看戏志才有些意动,郭嘉继续劝道:“这酒肯定不凡,错过了恐怕今生再难遇到。”
“走,过去讨一杯去。”
两人扔下农具向管亥和何曼的方向走去,远处的兵士见是这两个刺头,睁只眼闭只眼没有搭理。
离得近了,两人精神一震,忍不住的吞咽了口口水。
戏志才犹豫的说:“好像是何曼和管亥。”
“管他们哪,都是蠢货一个。”
戏志才摇了摇头说:“何曼不知道,不过管亥这人却不是蠢货,听说他主动放弃手中军队,安心在张远身边做一名护卫统领,可见其人并不是愚人。”
“算是有一些小智,不过黄巾始终要败亡,这些小智不过是一些笑话。”
“奉孝,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清张远此人了,大军裁而不撤,只保留三十五万精壮,不但能节省开支,更能使战力提升,或许张远此人真的能占一席之地。”
“张远此人对世家态度太恶劣,天下人才十之八九出自世家,没有世家的支持,钱粮,人才,难以满足,不过是昙花一现。”
“那奉孝以为天下何人可为主。”
“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袁绍,袁术,皆是青年俊杰,袁愧,袁逢两人党羽遍布朝堂,若天下有变,袁氏登高一呼,定可改天换日。”
戏志才叹息一声,说道:“扑朔迷离,再看看吧!”
郭嘉知道戏志才为何叹息,袁家同样是世家,改天换日后只不过是换了个姓氏,对百姓没有丝毫好处:“志才,天下皆如此,大势也如此。”
“我又岂能不明白,只盼世家能有所收敛,给百姓一条活路,不然天下难安。”
“喂,你们两个在哪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听到管亥的呼喊,两人才回过神,两人整理整理身上的麻布衣服,紧走几步来到二人面前拱手行礼:“小人皮三皮四见过两位将军。”
“你们两个过来找我们两个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