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感自己武技之鸡肋,于是回到家中便去了隔壁周老爷子家。
“玛德!今天不放人,老夫就去劫狱!”
周侗破口大骂:“程老头吊用没有,读人就一张嘴,和大宋官一样,废物玩意儿!”
栾廷玉在一旁安慰道:“师父,莫冲动啊,你一个人不行,带上我如何?”
“你们在聊什么?”
陈宁好奇的走来。
周侗:???
栾廷玉:!!!
啥情况?
栾廷玉急忙对陈宁招手:“你出来了?咋出来的?”
陈宁笑着走过去,端着茶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道:“说来话长。”
栾廷玉:“长话短说。”
陈宁:“……我出来了。”
周侗:“好好说话!”
陈宁哦了一声,道:“昨晚我去庆春楼收钱,回来路上,便遇开封府胥吏抓人。”
“当时我便暴起,说了一句至今令他们胆寒的话!”
栾廷玉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了?”
陈宁哼道:“我说了,只要我略微出手,便知这群人的极限。我还是那句话,那夜我双手插兜,不知什么叫对手。”
周侗尴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栾廷玉却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一道门。
他真不知道,中华语言艺术居然还有这种无与伦比的震撼力!
好好好!
这太装哔了!
太霸气了!
栾廷玉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立刻跑出去装一波!
他等不及了!
栾廷玉踟躇一下,对周侗道:“师父,我想起来了,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
“嗯。”
周侗点头,待他走后,周侗才不快的对陈宁道:“你说酒是你朋友送的。”
“……”
“你说就这么一瓶。”
“……”
陈宁微笑道:“其实真就那一瓶,后面我又酿了一瓶。”
周侗:“你还有果酒,老夫还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