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庶当个故事一听,吃完饭就离开了晓知楼。
回到老宅刘庶自然没有闲着,刘庶把带回来的黄纸裁剪成了许多张A纸大小的纸页。
刘庶拿起毛笔在一摞纸页上把造纸的详细一五一十的写了个清楚。
一本名为「洛安造纸注」的籍在北城的老宅里诞生。
第二天一大早,刘庶的房门就被拍得梆梆响。
明愿派来的人带着刘庶就去往了外城区的作坊里。
作坊年久失修,满地的灰尘和干涸的水池,高一些的墙角还挂着蜘蛛网。
作坊以前是拿来染布料的,许多东西刘庶都能用得上,倒是一个造纸的好地方。
带领刘庶来的人拱手离开,相反的门口进来一个人。
来人身着淡蓝色绸缎长袍,体型健硕,眼神中充满了精明与能干,身后跟着五十余人整齐划一的没有一丝逾距。
“在下王唤年,乃是明公子家奴,见过刘公子。”
“明公子命我辅助公子完成这间作坊的使用,这些人都很听话,嘴也很紧,是明公子派来听刘公子差遣的,还请公子示下。”
王唤年手一张,身后的五十人整齐划一的说道。
“但凭公子驱遣。”
明愿很给力,看得出王唤年包括这身后的五十人都是十分得力的精英人物。
刘庶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既然各位得到了明公子的指令,我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但是我还是要再强调一句,从今以后作坊中发生的任何事,决不允许有丝毫泄露,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是!”
“王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公子客气了,请。”
王唤年带着刘庶进了作坊的议事堂,刘庶看着王唤年,开口问道。
“明愿给我说过,王先生是他叔叔辈的人物,我与他朋友相交,以后就称王先生吧?”
“刘公子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王唤年说话不紧不慢,老成持重,刘庶看在眼里,也相信明愿的眼光。
“相信我和明愿要做的事他也提前与王先生说过了,我这里有一本抄录的造纸注,洛安纸的制作方法我全都写在了这上面。”
“但我事先说明,这造纸注珍贵无比,除王先生之外,不可再传阅第三人。”
“刘公子放心,明公子交代过,你的话便是他的话。”
王唤年点头致意,刘庶又继续说道。
“洛安纸关系重大,其中有一物唤之烧碱,没有此物,洛安纸就造不成,而此物只有我能调配。”
“以后我会隔一段时间就把烧碱送过来,王先生按需配给即可。”
“是。”
烧碱的制造方法本就简单,刘庶之所以要藏私,还是因为人心隔着肚皮。
历史上因为银子反目成仇的故事实在是数不胜数,留个心眼留点筹码,才是上上之策。
无数的历史告诉刘庶,虽然自己比这些人多了许多经验和知识。
但是如果小瞧任何人,他一定会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