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无依的感觉,一度让他自暴自弃。
就在这时,两眼无神的梁立辉一只脚突然陷入泥泞的水坑中,跌倒在了地上。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地上,不愿起身,渴望雨滴轻轻地将他埋葬。
“你为什么要这样!”身后的许嘉歆抽噎道。
梁立辉的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我的心好难过,看着你折磨自己,我却无能为力……”
“立辉,我们起来好吗?”
“我们一起回家!”
“滚开……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梁立辉一把推开试图扶着他的许嘉歆。他的眼神充满了暴戾,内心的怒火仿佛要炸裂开来。
然而,转瞬后他就惊呆了。
一辆汽车急速驶来,撞在了许嘉欣的身上……
那跌落的雨伞,原来那么沉痛。
后来,肇事司机逃逸,许嘉歆被送到了英国进行手术治疗……
梁立辉发现冯依依站在前方,眼泪同雨水流在脸上,颤抖着身子,呆呆地望着梁立辉。
“依依!”
梁立辉猛然间将她抱入怀里,发狂地喊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回去?为什么不躲?”
“哥,你在说什么?”冯依依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抽噎道,“我一个人在雨里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拼命地想往回跑,可是不知怎么绕来绕去我总找不着。”
“阿嚏!”冯依依忍不住哆嗦,打了个喷嚏。
片刻后,梁立辉的眼神黯淡下来,才发现冯依依的衣服都湿透了,于是脱掉外衣给她围上。
“快点跟哥回去,别感冒了。”
“嗯。”冯依依裹着梁立辉的外套,心里暖烘烘的。
很快,乌云散去,梁立辉抬起头望着天空,太阳仿佛了解他沉默的痛。
就像歌词里唱着的:“相识纷飞雨中,但爱恋流逝像风。”
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历经岁月的侵蚀。黝黑的石墙已经深深凹陷。
一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
随后另一个带着错脸面具的男人拿着一把铁钳和一个针筒缓慢走过来。
“你知道吗?当一个畜生被注射了这玩意,脑子会绝对的清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清楚的感知到。”
“我希望你能在死前充分地记住这种滋味……”
“唔唔唔……”被绑住的男人惊恐万状,极力想要挣脱。
面具男抓着他的一只手,摇头道:“真是可惜,明明是那么灵巧的一双手。”
咔嚓一声剪断他的中指,鲜血顿时泵射出来,痛得男人汗如雨滴。
“哈哈哈……”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面具男放肆地笑着。
“别着急,你知道男人最痛的地方在哪里吗?”
被绑住的男人顿时慌了神。
“哦?不行,怎么能一下子就那么刺激呢?”
面具男捏着他的嘴巴,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哈哈哈……你觉得我是谁?”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面具男摇了摇头说:“你那些钱,太脏!”
“那你要什么?”
“我想想……你这张嘴让我感到恶心,像狗屎一样,所以……”
“啊……”男人的牙齿被拔掉的瞬间,痛得魂都快丢了。
最后,面具男用手指沾了沾他的血,划掉了本子上的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