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好了,回去吧,人都走了”,我拍了拍身旁哭的抖抖的花花说道。
花花擦了擦眼泪,扭了扭鼻涕,然后精神焕的看向一旁的小乐和小语,“好了,我们回去接着斗地主吧,我一定要把我输的银子捞回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战斗力十足的花花,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刚刚那个哭的抖抖的女孩子,是她么,是她么,不但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就连一同来送别曹操的卞女神和环夫人也一脸萌萌的看向花花。
“老板,快点啊,回去晚了就要上班了,又没时间玩了”,花花拽着我的胳膊往回拖,“呃,卞夫人,正好顺路,要不一起回去”,我回头尴尬的问道。
卞女神还没开口,一旁的环夫人又摆手又摇头的说道,“不了,不了,穆老板,我和姐姐还有点事”。
我看向卞女神,卞女神也点了点头,“穆老板,你先回去吧”,我在花花的拖拽之下向酒楼行去。
看到我远去后,环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呀,姐姐,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啊”。
卞女神紧紧的盯着环夫人说道,“妹妹,我怎么感觉你很怕穆老板啊”。
环夫人捋了捋整洁的鬓眼神游弋的说道,“怕穆老板,我怎么会怕穆老板呢”,而后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姐姐,我们回去吧,这里怪冷的”。
卞女神目露疑色看着走在前面的环夫人。
沐浴春风草木香,春草萋萋,杨柳依依,冬天的枯草被春风拂过,从根部露出嫩嫩的绿芽,彰显着生命的坚韧与不屈,而灭亡的黄巾军也如春天的小草一般,被汉灵帝的“春风”唤醒,他们就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纷纷露头,这不,曹操又挂帅前往山东地界剿灭那里复的黄巾军。
新官上任前,皆须先去西园讲定钱数,届时交请,或有无法交齐而自杀者,故新官到任,必竞为搜刮百姓,聚敛财富以为补偿,再加上先前的加赋加税,汉灵帝的这股“春风”刮得百姓是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百姓不堪重压,一时俱起,西及益州,南至交趾,中原地区有山、黄龙等义军数十股,大者有兵二、三万,小者六、七千,这些都是小股义军。
在这次“春风”中,出现两股众逾百万的义军,其中一个就是死灰复的青州黄巾军,另一个就是以张燕为的山贼集团黑山军。
义军攻打郡县,诛杀官吏,声势浩大,此起彼伏,已经形成燎原之势,再加上边章、韩遂的“入寇三辅,侵逼园陵”,汉庭的统治真的变得岌岌可危了,但汉灵帝好像不知道这些一般,依然过着奢靡腐败的生活。
王美人的寝宫。
汉灵帝枕在王美人丰满笔直的大腿上,王美人剥开果皮,将果肉放进汉灵帝的嘴里,笑容满面的问道,“皇上,甜不甜”。
“甜,但没有爱妃的小嘴甜”,说完汉灵帝一翻身将王美人压在身下,又将果肉渡到王美人的小嘴里,之后寝宫里传来一阵嬉玩打闹声。
……
……
“啊,怎么又输了”,花花皱着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老板,这次我先欠着好不好,这点银子,我想买件衣服”。
“不行,你都赊欠多少把了,快还钱”,我不同意的看着花花。
“老板,你偏心”,花花不舍的将银子放到我手里噘着嘴说道,“小语都赊欠多少把了,你也没要啊,为什么偏偏要我的”。
我颠了颠手里的银子说道,“你怎么能和小语比呢”。
“就是”,一旁的小语附和道。
“小语说了,晚上会来我房间赌债肉偿的”,我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边牌一边说道。
“呀,老板,我哪有说过啊”,小语不依的打了我一小拳拳。
“哇,老穆,你可真会享受啊,不去照顾酒楼,竟然跑到这里来偷懒”,风尘仆仆的荀攸推门走了进来。
“哦,老荀你回来了啊”,我看了一眼荀攸后又朝着他身后指了指,“你看看现在还有人吃得起饭么,我倒想工作,但也得有人来吃饭吧,这灵帝的一纸命令,市场瞬间经济大萧条了,喂,花花等等,对二管上,飞机带翅膀,一张三,我没了,来,给钱”,我手伸到花花的面前。
“什么带翅膀,你这是在玩什么啊”,荀攸一脸懵逼的看着桌上的扑克牌。
我没有理荀攸,而是站了起来将赢来的银子放到桌子上,“你们找小乐玩吧”。
“谢谢,老板”,花花捧着一大把银子就向门外跑去,“喂,花花,给我一些啊”,小语紧跟其后也跑了出去。
“哦?你是说你弄到兵源了”,我吃惊的看着荀攸。
“嗯,不但弄到了,而且还挺多,加上家属百姓大约一百来万吧”。
“我去了,1万,你在哪弄的”,我张大嘴巴瞪大眼珠子的看着荀攸,1万啊,这可不是钱财,可以抢到,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嘿嘿,你不是有位如夫人是张角的女儿么”,荀攸眉飞色舞的看着我。
“对啊,怎么了,我媳妇和这1万人有什么关系”,我毛毛的看着荀攸。
“嘿嘿,当然有关系了,这1万人还得靠你的那位如夫人呢”。
“什么意思?”。
“……”,荀攸手脚并用吐沫横飞的讲了大半天。
“不行,宁儿才刚刚从痛失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我怎么能去揭她伤疤呢”,我斩钉截铁的打断荀攸的讲话。
“啊,不会吧,那完了,1万的兵源打水漂了,这兵荒马乱的,找个青壮年都很难,更别说1万的免费兵源了”,荀攸耸了耸肩就向外面走去。
“喂,等等”,我拉住荀攸的胳膊问道,“将你的计划再说说”。
荀攸顺势又坐了下来,“这就对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再说了又不是叫你女人去送死,只是揭个伤疤而已”。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荀攸,“你有几成把握让青州的黄巾军跟着我”。
谈到正事,荀攸也认真起来,“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