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苏涞亦是如此。
苏老爷子不停地,旁敲侧击地给苏涞灌输着某一方面的要求。
苏涞听着自家爷爷在自己耳边地碎碎叨叨,面不改色地应着,老爷子说一声,她应一声“嗯。”或“知道。”
“昨天你说,要是没我的那通电话的话,他会出来吗!?”
“会的,莫小子这一点还是没的说的,自小就是个懂事儿的。”这下不用她回答,老爷子自己就自问自答了。
苏涞真不知道自家爷爷是从哪里产生了对某人这样的信任。
心里想着,要是您老知道,昨天他从您这里回去后,又直接回到了您把他叫出来的地方,并且住在了您孙女在的地方,不知道您老,会作何感受。
虽然在心里是这样怼这老爷子的,但面儿上还是配合着老爷子地。
毕竟老爷子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她解释两人儿不会发生什么,并且没在一个屋睡,老爷子也是不会怎么相信的。
她可不想让自家爷爷时刻盯着自己晚上有没有和某人在一起。
七年没见了,她已经不想再体验那种和某人分离地感受了!
并且某人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就都是嘴上不说而已。
况且他们两个都心照不宣地守着底线不越雷池半步,默契的觉得有些事儿,是要在特定场合后,才能发生的,他们想保留那一份儿规规矩矩地期待感。
整个下午的时间定格在了这间棋牌室里,听着爷爷的嘴边话,下着棋盘上的五子棋。
傍晚的时候,苏灏回来了。
将老爷子从棋牌室里挤了出去,让老爷子出去活动活动。
苏老爷子,也知道他们两个这是有事儿要说,而且坐了一下午,自己也确实该出去活动活动了,所以就嗔骂了孙子两句后就出去了。
把老爷子送出棋牌室门口后,苏灏走近弯腰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棋路,忽地笑了,“哈哈,我就说,我回来的时候,吴婶告诉我,说你和爷爷在棋牌室里下了一下午的棋,我还在想,难道是你良心发现,觉得爷爷惦记了你那么长的时间,不容易!?不过就照着爷爷的下棋技术,你能有这耐心!?”
盘腿坐到老爷子之前坐的位置上。
“果不其然,就知道你小丫头儿不是个能忍地主儿!”
苏涞瞥了一眼他眉飞眼笑的模样觉得十分碍眼,爷爷不能怼,对你!我还用忍着?“等会出去,我就告诉爷爷说你今天不回去了,要陪爷爷下一晚上的棋,解解闷。”
将黑白子一个个地收回到盒中,又悠哉地来了句,“就说是你看到我这么孝顺,你自己过意不去了,想来爷爷是会被你的孝心给感动的,也就陪你熬一夜了。“
“呃!你可别!”苏灏的笑声戛然而止,立马收起了他脸上的笑意。
“怎么就别了呢!?不能别。”执黑子在收完了棋子的棋盘上,落下了围棋的第一子。
“嘿嘿,和爷爷下棋那可是一项伟大的贡献,连你都不能做到的事儿,我又怎么可能做的到呢!”
看着她落下一子,苏灏执起白子,开始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