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服!
两个字,牛逼!
一句话,墙都不扶就服阮大小姐!
闹事的人走了,看热闹的人还没走,于是又都来凑品墨轩开业的热闹。
邀请姚子期随自己至品墨轩后院,阮希言立刻深深行了一礼,郑重道:
“多谢表哥出手相助,希言没齿难忘……”
那接下来的话岂不是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池晏站在一旁,心中一惊,立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阮希言的话:
“阮大小姐,姚公子是你的表哥,还是不必那么客气。”
听见池晏的声音,阮希言这才震惊地看了过来,迟疑道:“呃……池公子,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池晏:“……”
他的存在感竟然这么低?
无意识说出这句话,阮希言立刻察觉到了不妥,改口道:“多谢池公子从中斡旋,随我和表哥进屋吃盏茶也好。”
池晏:“……”
所以喝茶买一带一,他是附带的那个呗?
姚子期看了阮希言一眼,然后别开目光,哑声问了他和阮希言主动说的第一句话:“表妹……你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辛苦?”
“现在还不算辛苦。”阮希言满足地笑了笑:“至少比我一个人在清远观修行要好,至少可以做很多我想做的事情。”
姚子期闻言没说话。
身为姚家嫡孙辈的唯一男丁,他自小活在众人的期盼之中,活的压抑且没有自我,所以最后他叛逆,选择了习武。
曾经他很羡慕姑姑的女儿,这位生活在豫州的表妹,至少可以无忧无虑,平安喜乐。
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一个人在豫州没有靠山,却要支撑起一片天,颇有当年父亲以及二叔去世后,祖母风雨飘摇的处境。
看来,他对这位小表妹,也要多一些怜惜才是。
……
送走了姚子期和池晏,阮希言便坐在铺子里打着算盘。
不得不讲,她算盘打还挺顺手,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很多银子进账了一样。
然鹅,残酷的事实是……
阮希言盘算的是,今日开业,品墨轩一共支出了多少银两。
设计这个行业,很少有卖现货,基本都是接单再做,所以想要开业第一天就赚个盆满钵盈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今日品墨轩倒是拓展了不少顾客。
有顾客嘛,就是钱,迟早要生钱的。
因为品墨轩送出的折扇有限,所以到下午,来的人就少了一些。
姚掌柜坐在铺子后面记账,忽然苦恼地向阮希言说了一句:
“大小姐,豫州真正有钱的达官贵人基本没有来,全是平民,这该怎么办?”
真正好挣的,自然是达官贵人的钱。
听见姚掌柜的顾虑,阮希言笑了:
“我打听过了,三日之后,豫州世家贵女开办了赏花宴。我去过之后,自然会有贵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