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第七章 阁主夫人(一) (第12页)
白子画走后,东方彧卿心里早已不能平静,从骨头回来,这几天,白子画一直隐身在异朽阁,确切的说是一直在花千骨身边,然而他一直未曾现身,他也就装作不知道。
他想看看白子画究竟要干什么,所以有了今天那样的问话,一是想当着白子画的面,他要让白子画明白,他爱花千骨,他可以给花千骨想要的一切,包括名正言顺的娶她,这样的承诺,是他白子画给不了的。
二是想早点直接向骨头表明心意,让他的骨头明白,他从来没有忘记对她的承诺,任何时候,只要她愿意,他都可以做到,哪怕是要他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他当时只是说给她听,并没有期待太多,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骨头,竟然给了他答案,她说要跟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样的场景,如果没有白子画,该是多么的温馨幸福,久别重逢的爱人,带着美好的期许,在共同许下一个幸福的未来。
仍然是那么的感恩,感恩他的骨头能平安回来,感恩他的骨头对他笑,感恩他的骨头对他许下的永远,那一刻,幸福的有点眩晕,千万年的等待,沧海桑田之后,她还是他的骨头。
只是白子画,他知道他躲不掉的,那么就去面对吧,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要保护他的骨头不受到一点伤害。
“东方,你在吗?还在忙吗?你半天都没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一个人影立在门口来回徘徊,带着小小的埋怨,想推门而入却又退了回去。
“好了,好了,这就出来了。”东方彧卿唇角一勾,有点无奈的微微一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门开了,东方彧卿刚出现在门口,花千骨就扑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晃啊晃。
“东方,我一个人好无聊啊,异朽阁到处都是机关,我也不敢乱走动,你陪我出去玩玩好不?好想去外面的街上逛逛啊,回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出过异朽阁的大门呢。”明明是有求于人,说出来却是有点不满的味道,嗯,有点小赖皮。
“骨头,你刚回来,要好好休息。这样,我先陪你转转异朽阁,等你把异朽阁熟悉了,咱们再去外面玩怎么样?”东方彧卿一脸的温柔,连询问的语气都让人无法拒绝。以她以前妖神的身份,再想想她之前做的那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六界早已是无人不知不人不晓的,让她现在出去,这个世界还不瞬间乱了套啊。
“那。。。好吧。只不过要你陪我,在异朽阁转,怎么能少了阁主大人呢?”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真的没法拒绝他的好心,那么,就拉他一起吧,等把他缠的烦了,自然会放她出去玩的,想到这里,心里还是小小得意了一下的。
东方彧卿暗暗一笑,不知道这丫头又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点名让他作陪,他还真的是受宠若惊,喜不自胜,正合他意,不是吗。
018第七章 阁主夫人(一) (第22页)
“那当然啦,骨头这样的贵客,我这个阁主定是舍命相陪。”东方彧卿看着花千骨笑嘻嘻的说,一脸得意忘形的贼笑。
“东方,你。。。”花千骨顿时有点小羞羞,看着他那没正形的样子愣是说不出话来。
“嗯?。。。哦,我错了,怎么能说我的骨头是贵客呢?我未来的娘子,当然是异朽阁的女主人,该罚,该罚,在下任凭娘子责罚。”东方彧卿坏坏的笑道,一脸的不羁,说的却是极其认真。
“东方。。。你。。。”花千骨又羞又急,只能结结巴巴的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他就是爱这样捉弄她,怎么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啊。
东方彧卿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有点失笑,那娇羞的模样他还真是看不够呢,故作有点生气又失望的问道:“怎么啦?骨头,你不会这么快就不承认了吧?你昨天可是亲口答应我的,等我考上状元,等糖宝醒来,你就要嫁给我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
花千骨听到这些,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反应过来更羞了,把头低低的直接埋进东方彧卿的怀里,不敢与他对视。感受到东方彧卿直直注视的目光,头也不抬,诺诺的说道:“人家什么时候反悔啦?谁说我反悔啦?你考了状元了吗?还是等你考上状元再说吧。”明明有点底气不足,却还说的好像理直气壮的。
东方彧卿看见她这样害羞的样子,头深深的埋在她怀里,像个温顺的小猫,明明无理,却还是要借口反驳,这样的耍无赖,不是他的骨头是谁。低头凝视怀里的小人,心下还是有点不忍,温柔的安抚道:“我知道,我的骨头是不会反悔的,我一定会考上状元的,相信我,等着我。”语气温柔的一塌糊涂,饱含的那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化作一缕温暖,丝丝钻入花千骨的心里。
花千骨开始有点失神,这样温尔雅的男子,这样高深莫测的阁主,这样的深情,这样的挚爱,这样的温柔,只对她,只属于她,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幸福了吧。只是这样的幸福,会一直属于她吗?有点懊恼起来,什么时候她竟然学会患得患失了?强制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花千骨下意识的抱住了东方彧卿,东方彧卿环住她,两人竟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东方,东方,东方。”花千骨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叫着这个让自己无法释怀的名字,从她醒来的那一刻,这个名字就刻在了她的心里。
就这样拥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心绪终于平静下来。花千骨抬起头,从东方彧卿的怀里钻出来,蹦跳着跑了前去,回头喊道:“阁主大人,您不是要陪我转异朽阁吗?现在开始吧。”
东方彧卿有点无奈的摇摇头,赶紧跟了上去。嗯,他的骨头,还是那样的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