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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使是一种神秘的职责,这一群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上班、吃饭、睡觉、嬉闹……却插足阴阳两界之事。
他们像阴阳先生能看风水,像阴阳师能猎鬼,却也不同于两者……
2010年8月13日,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大地,要是可以忽略炎热的天气也许就会更好了。
浙|江杭州刑警大队重案组办公室里,我拖着一把转椅靠在窗边,透过防盗窗看着才早上就有要将人晒死的气势的天边的那轮朝阳。
这是我待在刑警大队的第三个年头,大大小小的案子办了不下百次,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现代化大都市每天都会有心里扭曲的人做出一些出格的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我们重案组发展到今天也开始有了一些架子,一般的犯罪都不会管了,只对悬案和异案进行处理,悬案我想这不必要过多解释,但是异案可以稍做解说。本人认为异案与悬案差不多,只是悬案是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而异案是太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不过说简单点也就是我们重案组只管别人解决不了的那些档子事儿。总结一下好处就是作为重案组成员的我就多了不少私人时间,同时办案更加刺激惊险。
“子衣,看什么呢?”在我发呆的时间涟城也拖了一把转椅坐到我旁边,顺着我的目光向远方看去。
“没什么。”收回目光,我看着涟城手上的烟头,感觉浑身热的难受。杭州该死的天气已经让我对周围一切热源感到无尽的抵触和排斥。再向窗外看一眼,我觉得这样热下去我肯定要进精神病院了:“这天气还要热到何时才是个头啊!恐怕有半个月没下过雨了吧?”
“早呢,才八月份哩,至少学生开学九月份吧,”说着涟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应该十八天没有下雨了。”
“你记得?”实在难以想象只对尸体感兴趣的涟城也会记得多少天没有下雨这样无聊的事。
“当然,我是人又不是猪,就是猪嘛也会热的受不了吧?谁不想下点雨去去火啊。”
“别说了,再说我都要哭了,感觉自己特委屈,为什么我是在浙江不是在台湾啊,那四面环水叫个爽啊!”
灭掉手中的烟头,涟城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不见得啊,听说重|庆已经冲进了四十度高温了,武汉更是保持四十三度以上,我们杭州还好吧。”
“好个屁啊,就比这两个破城市好点而已啦,成天不是三十八就是三十九的气温能好到哪里去?”
“没那么严重,你整天待在办公室又不出去,空调开着呢,还能热着你不成?”
“唉!涟城同志你不懂啊!空调害人,这半个月我头可没少疼。”
“看来你是闲办公室太舒服了。”一道低沉的男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我猛地一个转身,看向来人。
“银子啊,你怎么来了?”坐在转椅上的我只能仰视着这个男人,其实站起来我也没有他高,有自知之明的我当然不会站起身去在身高上找虐。
“没什么,有个案子让你们去查,”银子蹙眉,将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件扔到我的怀中,“你不是无聊吗,这个案子就交给你负责吧。”
“我——我负责?”掏掏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银子,“奶奶的,银子你逗我是吗?你要让我一个人办案啊?你就不怕我一个弱男子被歹徒一刀给了结吗?”
“关我什么事,”银子挑眉,白了我一眼,“我早就想过你什么也干不好,涟城会和小彐在旁边协助你的,放心吧,你死不了的。本少爷以性命担保。”
“为什么交给我?”还是不能理解啊!
“你会知道。”银子转过身去不再理我,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皮椅坐下,拿起5毫米的工作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写完之后又把那张纸推到前面对着涟城说:“这是我的证明,拿着它你可以调出你们需要的卷宗。”
“我知道了,组长。”涟城伸了个懒腰并没有太搭理银子。
银子向来高冷惯了,也不会去主动找话题。将一切吩咐好了拿了一份件有要离开的架势,却在踏脚的前一秒对着我说:“子衣,咱们也有些天没见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看了一眼外面已经红的要炸开的太阳,又看了一眼自己稍微偏黑的皮肤,与银子那怎么都晒不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再这样下去我估计自己早晚会变成一块碳的,但面对拥有足够权力银子又不得不屈服,只好悻悻的回了一句:“s,长官。”就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耳尖的我还听到身后涟城传来的叹息,附骂的那句“没出息”。这也不能怪我吧,都怪银子的淫威。
我叫君子衣,男,今年二十岁,单身。浙|江省杭|州市刑警大队重案组成员之一,毕业于浙江省杭州市化大学,著名推理小说家:子衣白影。
银子,我的顶头上司之一,浙|江省杭|州市刑警大队重案组组长大人,别人都叫他十队,只有重案组成员叫他组长。银子原名,十银,今年二十一岁,单身,毕业于北|京风水建筑大学,身份神秘,连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