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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城只接了半句,就进入了正题,对工作认真的态度让我也不敢怠慢:“你敢娶吗?少做梦了。【愛↑去△小↓說△網这个徐霞南死前发生过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动?”
“奇怪的行动啊——”我稍微沉吟了片刻而后开口,“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奇怪的行为,徐霞南死之前警察并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行为,不然这个案子也不会一拖就是七年。”
“肯定会有什么的,一定是他们忽略了什么。初案留下的证据总是最多的。”
听着涟城的疑惑不解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看涟城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还不了解案子。我说:“天时地利人和可不仅仅是指古代打仗。”涟城听得蹙起了眉头,是似乎是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顿了顿简单的解释,“老天爷都帮坏人没办法。徐霞南死的夜里下着暴雨,现场也被人用水冲洗干净了。证据一点没有留下。”
“凶手不是对死者进行了性行为吗?难道dna测定不出来?不可能吧,要知道就算没有其它证据只要拥有凶手的dna那也是可以抓人的。”涟城渐渐的脸上有些愤怒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硬生了起来,“他们将查案当成什么了?好玩吗?那可是人命啊!”
“涟城,你冷静点。”
“慕容组长,你先听完,”一直安静的翻着件的小彐终于开口了,他放下手里的牛皮纸严肃的看着涟城充斥着怒火的双眼,“死者徐霞南体内没有残留任何凶手的性物质。准确的来说徐霞南的阴l道被毁坏了,无从查证。凶手足够残忍和谨慎,从捕猎,吃掉猎物,毁尸灭迹,几乎步步为营。凶手下了一盘必杀棋,让刑警还没有开始就输的一塌糊涂。”
一瞬间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我们三个人的脸上都无比沉重,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案子查得举步维艰。【愛↑去△小↓說△網一贯的程序已经没有一点用了。没有一点痕迹留下,除了残忍的死亡,而一切还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有了!”脑海中一阵灵光乍现而过,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喜悦的看着涟城,“还有疑点的!涟城,张罚和陆哲明这两个男孩是交给你尸检的吧?陆哲明啊!他的死就不同,他是被杀死的!匕首,不对,是水果刀!他胸口有一把水果刀!”
让我意外的是涟城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高兴,反而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说:“那把水果刀上没有任何指纹留下,陆哲明并不是因为胸口上的一刀致命,那一刀很浅,他是失血过多死亡的。”
“要不今晚我们去器具室守着吧。”
“你疯了!你想死吗!要去你自己去!我们可不陪你送死,你………”
“小彐!”涟城轻斥,转而对我说,“先不急,我们先去好好查查徐霞南吧。”
毫无方向的我们默认了涟城的想法,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了。涟城,我,小彐,我们三人兵分三路,涟城去查死者的家属,我去查死者的同学朋友,小彐去找七年前的接手案子的刑警人员。分工明确,我们很快就出发了。
zj的天气总是这么炎热,阳光落在皮肤上火热灼痛,即使这样恶劣的天气大街上的车辆还是往来不绝,只是行人没有几个罢了。我戴着太阳帽在阳光下勉强能够睁开眼睛,只是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衬衫湿淋淋的紧贴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隐约可以看到衣服下紧致的皮肤,面对偶尔将目光投过来的年轻女孩我如同不知道一般。越接近中午阳光越毒辣,我走的也越来越快。
我要去的是叶北街的叶北小区一单元七号房找一个罗伟的中年男人。罗伟是理工大学的教授,七年前还不是教授的时候就是徐霞南的导师,他应该很了解徐霞南。
从局府到叶北小区大约花了半个小时。站在叶北小区一单元的楼下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在理工大学做教授的罗伟住的应该是白砖碧窗的类似别墅的高级公寓,但事实上这只是一栋普通居民楼。红棕色的火砖砌成的高墙,染上浓重铁锈的楼梯扶栏,堆积了厚厚的灰尘的大理石地砖,本来刷了应该雪白的墙壁也是灰色的,上面还有小孩子的胡乱涂鸦。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栋朴素甚至说的上破烂的居民楼里竟然住着一位受人尊敬的教授。楼里很安静,我只在楼下停了几秒就走了进去。
找到七号房按响了门铃。还有门铃,至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中年男人,他的眼角已经下垂了,形成三条深刻的皱纹,头顶中间没有头发,和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是“地中海”的发型,这是很常见的,他的嘴唇有些厚,紧紧的抿在一起,整个看上去有些颓废和绝望,但是镶嵌在鼻梁两侧的眼睛却熠熠生辉,给整个人添了几分凌厉。
他堵在门口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侧开身子让我进屋,眼里的目光也柔和几分。他走到屋里唯一的案桌前坐下,拿起笔看着我。刚才他应该就是在写这些东西。他的笔拿起又放下,而后十指交叠的顿了两秒说:“同学有什么事吗?有什么困难就说吧,如果帮的上忙我很乐意帮助你。”
我上前一步双手撑在他前面的案桌上,仔细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教授误会了,我不是学生。不过我确实有些事情要问您,您肯定帮的上忙的。”
闻言他的瞳孔缩了缩,却不急着承诺什么,反而问:“哦,不知道我可以帮到你什么?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哈哈,罗教授还真是幽默,随便找一个理工的学生一问不就知道你住在哪里了吗。至于我是什么人罗教授难道猜不出来吗?”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慢慢的将我的钱包掏出打开给他看。他的脸色又是一变,这次疑惑的人倒是成了我了:“怎么了?罗教授,你似乎很忌讳警察呢,尤其是——刑警。”
“是吗?这不奇怪吧?谁愿意和刑警打交道呢?君警官,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他的神情不在恍惚,带着礼貌的笑看着我,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让我觉得刚才在他眼中看到情绪都是幻觉,他很镇定和自信,他这样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君警官才二十啊,比我的学生都小,真是不错的人才,不知我可以帮君警官些什么?”
“谢谢夸奖,也不需要罗教授做什么,就是有些问题想象问问罗教授,还希望罗教授认真回答。”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挑眉一笑,“七年前惨死的徐霞南罗教授认识吧?那么罗教授可以给我讲讲徐霞南以前的事吗?”
“嘭嘭嘭——啪——”
我的话刚落里屋就穿出来一连串玻璃器具破碎的声音。我心中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里屋问:“罗教授家里可是还有客人?为什么躲在里屋不出来见见客人?还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
罗伟也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同样望着里屋,我回头就看到了他苍白的脸色,立刻就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罗伟的眼中充斥恐惧,甚至身子还有些颤抖,于是,跟着我的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罗伟绝对有问题。见罗伟恐惧的望着里屋没有一点动作,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一样,我便就不客气了,大步走到门前就要打开那扇门。
“不!不要打开!”
罗伟突然朝我扑过来,我被他撞的扑在墙上,本来就没有好利索的左手又是火辣辣的疼。此刻我对那扇门更加好奇了,今天怎么也要看看那扇门后藏了什么。刑警虽然有枪但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戴在身上的,幸好银子的“猎鬼枪”我一直戴在身上,现在算是有点用了。我掏出藏在腰间的银色手枪指着罗伟,冷声开口:“怎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我看?你在拦着我就是妨碍警方调查,我可以以帮凶的罪名逮捕你!”
罗伟还是听话的让了一步,但是嘴里依旧警告着我:“你不可以打开!不能打开!绝对不可以!”
他越是如此让我越是觉得心里有鬼,那后面有什么我非看不可!我用枪指着他害怕他一会儿又像个疯子似的扑上来。我再次走到门前,速度不快,门关着里面的人总不可能还跑掉吧?
“嘎吱——”一声,门被我打开。罗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绝望的跌坐在地上。我小心的进了里屋,举着枪对着前面。里面漆黑一片,还有一股霉臭味,我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重了。慢慢的移到窗边一把扯下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瞬间涌进阳光,黑暗被驱散的无影无踪。这时我才看清屋里面的陈设。屋子里全是灰尘,厚的让人一看就觉得至少四五年没有人住了。角落里有一把椅子,椅子的木头都开始腐烂了,而就在椅子旁边有几个碎的看不出形状的杯子,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来我打了一个寒战,风吹在脸上刺骨的寒冷。椅子后面的墙上有一片黑色污团,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屋子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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