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惜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鲜血从她的脸颊上潺潺流下,看着格外瘆人。
几日前的疼痛本就让人生不如死,可今日新伤加旧伤,简直痛的深入骨髓,
芈惜玉此刻也难以分辨,那阵疼痛,究竟是来自心痛,还是脸痛,还是身上的伤痛了……
凤淮之闪过目光,冷冷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把她带到媱儿的房间,让她好好的对着棺材磕上三个响头,赔礼道歉。”
“是……是!”小厮一听,连忙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扣住了芈惜玉的双手,
“夫人对不住了,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而后便抵着她的肩膀向漪水阁走了过去。
芈惜玉实在无法忍受下去,她转过身,目光冷绝的看向凤淮之道:
“凤淮之,你个卑鄙、下流、心狠、手辣的无耻小人!是我有眼无珠被你的虚伪外表所蒙骗,分明是你做错了事,你生怕背负恶名,却将罪名强加于我……”
凤淮之转过了身,负手而立向她缓缓走去。
可芈惜玉嘴里的话语依旧没有停歇,“我告诉你,我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置身事外,即使是死,我也要变成孤魂野鬼日日折磨死你……”
话音刚落,她的脖子便被一只大手紧紧地钳住,使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见凤淮之伸手一把锁住了她的舌头,直接拉出。
“长舌妇,你当本王府里的人都是摆设吗,你还不承认?那晚你几时归,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本王通通了解的一清二楚。”
他手指一翻,指尖多了一把利刃,“想来言语上恐吓本王,可惜……不管用啊。”
手起刀落间,一道白光瞬间落了下去,一声凄厉的嘶吼声再次回响庭院……
沾血的舌头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凤淮之脸上一路溅去。
“啊这!”一旁的小厮看的简直是头皮发麻,侧过头去,不忍再看。
芈惜玉眉头紧锁,嘴里痛苦的吐出一口血来,含糊不清的看着眼前人,“……”
男子轻笑一声,“骂呀,怎么不骂了?没了舌头,本王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嚣张跋扈的去害人!”
凤淮之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其余二人,
“你们两个,待会把她的牙齿,一颗一颗给本王敲碎,让她活生生的咽下去,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尝苦果,”
“不管今后有什么气,都让她给本王好好憋着,不必前来汇报,这里没人听她诉苦!”
小厮说了句是,继续问道:“王爷,刚才相爷说与她断了关系没准只是气话,万一有一天相爷又想见她女儿该如何是好?”
凤淮之的面色依旧阴沉着,摆了摆手,冷冷的道:
“行刺夫人的凶手不是正在这里跪着吗,与本王何干。”
小厮瞬间恍悟,连忙笑着道:“是,小的明白。”
凤淮之正转身准备进房的时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又看向了陈管家,
“先前让你调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她们两人的来历可有调查清楚?”
陈管家连忙上前,俯身道:“新来的两位夫人,一个因为身上有寒症,从小便被孙老爷寄养在云南老家,另外一个懂得经商策略,善于治理钱财,半年前便被孙老爷认为义女,小的也是从多名人的口中得知。”
他转过身,一脸凝重地看着地上染血的白雪,眉头紧皱,“是吗。”
芈惜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鲜血从她的脸颊上潺潺流下,看着格外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