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虽然很想要那把刀,可是古伊娜听父亲说刀是剑客的生命,那如果自己拿走了大哥哥的刀,大哥哥会伤心吧!
“我……我不要了!”古伊娜虽然在摇头,可目光却没有离开刀身。
“这本来就属于你的,来,拿去吧!古伊娜,真是个好名字!”朱利安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拿起和道一字送到古伊娜手上,心中忍不住感慨起来,他没想到只是一睁眼古伊娜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他到底睡了多久?
“馆主你看,我没说谎!”就在朱利安感慨之际,之前离开的仆人带着耕四郎一行人匆匆而来。
“啊!真的醒了!你小子怎么回事?可担心死我们了!”人群中九德身穿剑道练习服看到醒过来的朱利安后三两步来到朱利安身前不敢置信的样子。
“啊?你……你是那个叫……九拉是吧?我这次没记错吧!”
朱利安还想和古伊娜培养一下感情呢,没想到这一群人就来了,他只好蹲下身摸了摸抱着和道一字的古伊娜,起身后看到眼前的九德一副我记得你的样子。
“我……”九德原本欣喜的脸孔一下就僵在脸上,算了我还是不要纠正了,九德无奈的拍怕朱利安的肩膀算是打过招呼后到一旁自闭去了。
“九德,你带大家去练习吧!”耕四郎这时终于开口了,对九德吩咐一声来到朱利安面前。
“是!”
九德带人走了,只剩下朱利安与耕四郎和站在一旁的古伊娜。
“你醒来就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将来要怎么和禾子交代!”
朱利安看着耕四郎,依然还是那一身简朴的武士服,和善的面容带着平光眼镜不像武士反而像一个学者,只是原本一头乌发的耕四郎在鬓角已经开始出现白发。
“让你担心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昏迷过去,这是禾子的孩子吧!都长这么大了!”朱利安也不知道怎么和耕四郎说,其实他内心对耕四郎是有怨气的,但看到耕四郎明显的老态,朱利安只好强行转移话题。
“她叫古伊娜!你把和道一字给她了吗?”看着老实站在旁别抱着和道一字的古伊娜耕四郎面露宠爱之色。
“嗯!”朱利安只是点点头,两个人一时陷入沉默之中,禾子之死永远在两个人之间竖立一道墙。
“古伊娜,你先自己去练习剑道吧!”
两人沉默所带来的沉闷气氛让古伊娜多少有些无所适从,耕四郎见状便开口打发古伊娜离开。
“好的父亲,古伊娜将来一定会成为伟大的剑豪的!”古伊娜本来就想离开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欣赏自己新到手的和道一字了,听到耕四郎的话后用力的点头后抱着和道一字离开了。
“这孩子的志向和禾子年轻时很像,我打算未来把武道馆交给她!”耕四郎看着离去的古伊娜,感慨道。
“禾子她也曾经想要成为大剑豪吗?”禾子有这样的志愿这是朱利安没想到的。
“是啊!那个时候是我刚遇到她不久,成为大剑豪是她的梦想,只是因为她身为女子的缘故,后来被迫放弃了剑道,也许这也是她会嫁给我的原因吧!和道一字原本就是禾子的佩剑啊!”耕四郎面露怀念之色,好像想到了曾经年轻的回忆。
“禾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禾子是朱利安与耕四郎两个男人之间的纽带,虽然朱利安也想了解禾子更多的故事,但禾子之死是朱利安现在最想知道的,因此他不得不打断耕四郎的回忆。
“在这里说不太方便,跟我来吧!”耕四郎也知道朱利安肯定会问禾子的死因,也没计较朱利安打断自己的无礼举动。
二人穿过走廊,来到后面的主屋,推开门,朱利安抬头就看到墙上挂着的禾子画像,那个女子好像在迎接他的归来。
耕四郎拿起一炷香点插在禾子画像前的香炉中,朱利安同样拿起一炷香点拿在手中却迟迟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画像上的人。
耕四郎见此也没催促,安静的在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朱利安。
直到香快要烧殆尽朱利安才终于插在香炉之上,然后在耕四郎对面坐下。
“其实禾子的死都怪我!”朱利安一坐下耕四郎就满是自责开口。
朱利安没有开口询问为什么,他知道耕四郎会讲下去。
耕四郎自责中继续讲述道:“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我也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村子,那个时候禾子已经快要生下古伊娜,但我还是不得不离开,然而当我回来后就发现武道馆被人袭击了,禾子她……”
说道这里耕四郎言语哽咽中再也说不下去,痛苦的低下头去。
朱利安听到这里虽然强忍着怒火,但还是无法原谅眼前的耕四郎,禾子有身孕时他竟然没有陪在禾子身边,怒火让朱利安的力量开始不受控制的泄露出来,身下的榻榻米咔嚓咔嚓被撕成碎片。
“然后呢?凶手是什么人?”朱利安虽然气愤耕四郎,可他更想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但是怒气却毫不掩饰。
耕四郎听到朱利安的逼问缓和一下情绪后继续道:“那时我回来后发现被袭击的武道馆,整个武道馆除了禾子外还有还有留守的人,可是他们全部都被人以强大的力量杀死,我在这里找到了禾子的尸体和她怀中的古伊娜,禾子她是被人用利器贯穿后胸流血过多而死,凶手应该是想要连古伊娜一起杀死的,可是禾子用身体保护住古伊娜,也许凶手是怕被人发现吧,没有认真检查,武道馆留守的二十多人除了古伊娜之外全部遇害。”
“说了这么多,凶手到底是谁?”朱利安紧握的双拳重重砸在地板上,听着耕四郎讲述当时所见,他脑海中可以想象禾子当时惨死的画面,怒火已经快要烧。
“对不起!这四年来我一直有在查找,可对方实力很强,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呼救,也没有人看到凶手的模样。”耕四郎的头更低了,他同样无法为禾子复仇而痛苦。
“可恶!”朱利安一拳将耕四郎打得撞到后面的墙壁才停下,他无法想象禾子被人杀害不说,就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一个线索,据打渔的村民说就在事发当天看到过一搜海贼船来过,因为恐惧的缘故,村民没来得及看清海贼旗就吓得逃跑,慌乱中却摔晕了过去,但是这几年我却没能查到是哪伙海贼!”耕四郎颓废的靠在墙上,朱利安的一拳并没有伤到他。
“海贼!”朱利安闻言看了耕四郎一眼后带着满身的煞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