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静水禅师挥剑向赵瑾年刺去。
随时提防静水禅师发难,赵瑾年抽剑出鞘同静水禅师战在一处。
此时,密室中传来狼哭鬼嚎的求救声,引得守在外间的衙差跟着冲了进来。
赵瑾年早已卸去师爷伪装恢复本来面貌,众衙差不认识,又见他与一名尼姑对峙,太守狼哭鬼嚎却不见踪影,手里提刀却不知该挥向哪一边。
静水禅师剑法并不高超,同赵瑾年对阵不多时便落了下风。
挥剑横扫,一道寒光直取赵瑾年咽喉,剑还未到势头已老,被赵瑾年执剑挑开,一脚踹在静水禅师的心口窝上。
胸口受此大力,静水禅师只觉喉头发甜连连后退,背脊撞到玉石屏风上,玉石屏风轰然倒塌,静水禅师滚倒在地……
上前踢飞静水禅师手中利剑,赵瑾年持剑下压,剑尖抵住静水禅师咽喉处,冷声道,“说,后援藏匿何处?”
赵瑾年以身犯险,为的就是引出几路幕后黑手同时一举歼灭,而如今只有静水禅师一人现身,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你真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吊出大鱼来,真是笑话。”
放弃了挣扎的静水禅师嗤笑,“能带着赵临最得意的儿子一起上西天也算不错,至于那个没什么脑子的麟王,自有人会收拾他,我心意已了,只可惜无法看到瑞王登基的那一天了。”
这功夫旁边的衙差们才大略听懂了些,赵临是先皇,而麟王是皇上的孪生兄弟,那么先皇最得意的儿子不就是当今的皇上吗?
“叩见皇上……”在太守声嘶力竭的求救声中,众衙差齐齐跪倒叩首。
把静水禅师丢给众衙差看押,赵瑾年提剑向门外走去。
嗖嗖!
几道破风声响起,数道利箭迎面袭来,被赵瑾年挥剑拨开。
轰!一声暴响,大地随之颤抖,赵瑾年心中一惊,顿时明白静水禅师为何有恃无恐,原来太守府中早已埋下火药,只得一声号令,乱箭齐发堵住去路,所有太守府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怎么样,皇上,你跑不了了,还是跟我安心上路吧,哈哈!”
目睹赵瑾年被利箭逼回屋内,五花大绑跪倒在地的静水禅师面容狰狞。
“上路?哼……”
对于眼下的不利形势赵瑾年一点也不担心,回身落座在屋中的一张太师椅上,命衙差把静水禅师拎到面前。
“瑞王昨日已赶到临安府,随行的有林贤妃和一些朕的人……”
听到这些,静水禅师不为所动,“怎么,皇上是在交代后事?”
“呵……”赵瑾年不屑冷笑道,“朕在出发前就曾下旨,若是朕一旦出现意外,林贤妃有权当场处决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