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叫fire吗?”
“我叫你个大头鬼!还不快跟上!”
真的要被他笨死,现在想想,那些人嫌弃他也不无道理。
半路杀出来的sk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会对封烨敌意这么重,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陆扬对他这个人仍有所保留,习惯让她不会把话说实,即便是徐子皓,她也不会完全信任,这个sk更不用说了。
他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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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暗红色的光束混杂着肉眼不可见的微尘交错在桌上,摆放着红灯的托盘缓缓的旋转,影子在沙发,地面,桌子间不停转换,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迷离和欲望。
难以想象,这是陆扬曾经待过的那个地方。
沙发上坐的人还是那个眉目带着冷意的封烨,只是这一次的他穿戴整齐,外面套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扣子全部整齐的扣好,更为成熟。
砰砰砰。
三声长短一致的敲门声后,九叔拖着酒盘走了进来。
冒着气泡的酒在灯光下呈现出另一种颜色,红中带黑,是血的颜色。
两杯酒分别放在两人面前,九叔恭敬的行礼,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退了出去。
气氛一直很压抑。
坐在封烨面前的人受不了这种让人神经压抑的感觉了,他抬眼看了看封烨,拳头紧攥着放在膝盖上,咬牙问他道:“她是不是在你这儿?”
封烨抿了口酒,摇着酒杯,异样的色彩折射出来,用淡漠的语气问他:“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跟我说话的?纪绝的儿子?还是你自己。”
这几日纪武一直被关在家里,那天陆扬晕倒后被封烨带走,他也被泗水带走。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的处境如何,想她还记不记得她。
这几天他都是浑浑噩噩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是昼夜交替般侵蚀着大地一般,无声的侵蚀他的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担心她。
或许是因为友情,或是其他什么。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到她活着站在他面前!
只要她好好的!
封烨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挣扎的拳头,如同看一出闹剧一般,嗤笑一声:“你父亲还不知道你来这里吧。”
纪武看着封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和我父亲的事情,跟我无关,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我要带她回去!”
封烨冷笑一声,手里的动作一停:“纪绝能有你这样的儿子,可真是家门不幸。”
“你说什么!”
酒杯在桌上摇摇晃晃的停住,黑红的酒水却一滴未洒。
封烨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漠的眼神足以让人不敢直视他,一手抄着口袋嗤笑一声:“如果只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话,你可以走了。”
纪武愤然起身,情绪瞬间涌了上来:“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是我的朋友!你永远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