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元志成都没再见过许如梦,也没再梦到过她。他没有刻意忘记她,也没有刻意想起她。
与如年的感情日渐升温,如年在元志成面前变得越来越不设防了。
其实如年也是心思单纯的姑娘,心里想什么,都能从脸上看出来。
同活泼热情的如梦不一样,如年贤淑恬静,喜欢诗词,是温柔典雅的女子。
若是从未认识过如梦,元志成觉得他大抵真的会喜欢如年这样的姑娘,毕竟这官宦之家的女子,大都如此,而如年不管是礼仪还是才艺,都是极好的。
可是见过如梦之后,元志成眼里的世家女子,相较之下,总是少了那么一点趣味,显得无聊和没有生气。
如年不知道元志成的这些小心思,这一个月来,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像酿了蜜一样甜。
就像在做一场美梦,而她永远也不想醒来。
为了掩人耳目,元志成一般都是请楚楚来约如年,然后便和如年单独相处。
这一日,元志成带着如年去了近郊游湖。游船上除了外面撑船的船夫,便再无旁人了。
船舱内,如年靠在元志成怀里,因为两人贴得极近,如年能清晰地听到元志成有力的心跳。
感受着跟自己的心跳完全不同的节奏,如年疑惑地开了口,“每次见殿下,如年的心跳总是比平时快,有时还快慢不一的,可殿下似乎不一样,总是平稳如一的,为什么呢?”
如年话音刚落,便感到元志成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她红着脸听着他沉稳中带点威胁的嗓音,“又忘了改口,想让我如何罚你?嗯?”
……
元志成话音刚落,如梦的脸便更红了,心跳也更快了,她想起来上一次,因为她总是殿下殿下地叫,怎么也改不过口来,元志成便说要罚她。
她刚想问他怎么罚,便见元志成倾身向她靠了过来,如梦退无可退,被他抵在了墙上。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磁性地声音响起,“看来我该让你长长记性呀。”如年从未与男子靠得这般近过,她抬起头颤着声音说:“殿…殿下靠得太近了,可否…”
话未说完,元志成的吻就落了下来。如年惊得忘了呼吸,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过了一会,元志成松开如年的唇,笑着问:“现在可记住了?该叫我什么?嗯?”
如年听着自己的心砰砰地跳着,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便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说了句,“志成。”
也因为低着头,顾如年并不知道,那时的元志成脸上的笑意褪去,换成了淡淡地嘲弄。同样的套路,他对冷妍也用过了。冷妍那样清冷淡漠的性子,陷入情爱中时,也是这般,和此刻小女人姿态的如年,一模一样。
……
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如年愣了愣神,红着脸说,“志…志成,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男子同女子的心跳,自然不同了。”元志成回道,然后拉着如年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促狭地看着如年问,“感受到了吗?我在为你心跳呢。”
如年抽回手,轻声地回了一声,“嗯。”
……
如年在近郊的游船上和元志成相拥着游湖,而此时的许如梦正和她的新朋友在如年家的池塘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