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还是继续跟着?”赵瑾年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一句话反问到墨梓凝气结。
“你还没有说呢……”
气焰不够嚣张,赵瑾年比她嚣张多了,“回答。”
两个字简短有力,把墨梓凝问得没了脾气,“跟着。”
完蛋玩意!墨梓凝在心里可劲鄙视自己,却很怕赵瑾年不肯,眼珠子定在他身上,可怜巴巴地等他答允。
“当摆设,会吗?”赵瑾年的无情经常是来得意外而凛冽,墨梓凝经常被他冻得血脉不通。
“会。”
立正站好的墨梓凝听话得像个提线娃娃。
“过来……”
墨梓凝老老实实挪步过去,被赵瑾年一把抱住搂进怀里。
“你说错了,一,朕确实为赈灾忧心;二,贪官污吏该查还是得查;三,铲除异己哪有不杀人的?既然动了,就要把事情想周全些,为了朕的江山社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生死角逐、阴谋诡计和重振朝纲、励精图治、披肝沥胆、浸明浸昌并没有冲突,所以,朕需要一个人在朕的身旁,给朕以最无私的支持……”
这是在跟她推心置腹吗?不像是赵瑾年的风格,也没这个必要,墨梓凝一时间有点看不懂赵瑾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脑抽的女人!赵瑾年倒胃口地啧了声,“出去……”
怎么翻脸无情的?墨梓凝自赵瑾年怀里站起,晕头涨脑地往门口走。
“回来!”身后赵瑾年低喝……
刘莺又被不得挡在了门外。
“我要见爷……”
一句话不说,不得环臂胸前,挡着门不让步。
“要不然你进去和爷说,我要见爷。”
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刘莺,不得继续默默无言做门神。
忽然,门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刘莺先是毫无准备的一怔,反应过来,立即脸色绯红转身就跑,再也不提要见爷的事了。
目送刘莺落荒而逃,不得挪步走远,手抚下巴思量,看来爷好像有点欲求不满,是不是太没节制了点儿,门外还有人呢,难道自己单身就活该听这些?
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墨梓凝觉得她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到赵瑾年手里了,她就不理解了,赵瑾年怎么每次都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凶残。
“爷要出去?”
被撂倒的墨观察使丢盔卸甲,还不忘问赵瑾年去向。
“嗯,出去走走。”
明白赵瑾年是不想说,墨梓凝闭嘴不问了。
“怎么不问?”
???墨梓凝满头问号,感觉赵瑾年就是在找她麻烦。
“爷不是让臣妾做摆设吗?摆设怎么问?”
正在对镜整理衣衫的赵瑾年被她逗笑了,“难得你听话就不为难你了,朕去楚淮楼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