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一间奢华的小楼内,柔软的大床之上,玉体横陈、娇吟不断。
车夫老王九转十八弯,翻云覆雨,拼命的释放压抑了三十年的精力。
对于眼前的事情,老实的老王实在无法解释。
他完全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
小院之外,凌千山一杯杯的喝着闷酒,迷茫而不甘的目光不时投向呻吟不断地小楼。
“哈哈哈,凌兄,记得认赌服输啊。”
秦涛坐在凌千山对面,笑吟吟的盯着一脸苦恨的凌千山,心中很得意。
凌千山没有理他,转身对身旁的钟连成问道:“告诉我,那女人是不是瞎了,本殿下仪表堂堂、风流倜傥,那女人居然对我不屑一顾,反而对那老王青睐有加,甚至直接——直接——直接勾搭成奸。”
想我堂堂皇子,自语风流倜傥,纵意花丛未逢敌手,今天居然在一个老实巴交的老王手上载了跟头。
“哎!”
凌千山愤愤的锤了下桌子,满心的苦恼。
钟连成也哭丧着脸,挠着头道:“我看啊,不但那个女人有问题,整个县城的女人,脑子都有问题。”
想到今天一进城门,无数女人想方设法搭讪那个憨厚老王的场景,钟连成就觉得快疯啦。
昨天秦涛和凌千山立下赌约,傍晚之时找了一个县城落脚,正式开始了老王和凌千山的猎艳比赛。
原本木讷的老王死活不答应,还是秦涛拿出门主的威严,才让老王屈从。
当然了,秦涛顺手把桃花符塞到了老王身上,告诉他有了这东西,一定赢。
刚开始,凌千山不屑的瞥了瞥穿着庸俗,举止粗糙,而且已经三十岁的老王。
他觉得这种三十岁的老男人,扔到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捡起,他自以为稳操胜券。
凌千山摇了摇头,以自以为最潇洒的姿势走进小城,开始寻找目标。
老王则在秦涛的逼迫下,亦步亦趋的,以大无畏精神冲了进去,缩头缩脑的打量着来往的女子。
这在凌千山和钟连成看来,完全是必输的赌局,就连老王自己都觉得秦涛在开玩笑。
说的也是,凌千山和老王玩那一摆,一个年轻英俊、谈吐不凡,另一个又老又丑、木讷不语,你让他们两个比赛追女人,这结果不是注定的吗?
可结果大大出乎众人意料。
老王一进县城,好像突然成为了所有女人眼中的白马王子,任何女人只要看到老王一眼,立刻就走不动道了,想方设法的接近老王,博取老王的好感。
这一刻,凌千山直接就傻眼了,沉底被老王强大的气场慑服了。
钟连成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暗道:“这些女人都瞎了吗,居然喜欢这样三十来岁的木讷老男人?”
秦涛也微微一愣,这桃花符也太牛了点吧,不科学啊。
他如何知道,月老精修情爱之道,桃花符中蕴含着情爱大道法则,没有经过修炼的凡间女子,有哪个逃得出情爱之外。
只要没有看破红尘,或者意志特别坚定,否则都逃不过这桃花符情爱大道。
凌千山不死心,费尽心机,凭借着阅女无数的经验,好不容易勾搭上一个极品貌美女子。
他将那女子带到秦涛和老王面前显摆,意识是,老王勾引再多的女人又如何,有我勾搭的质量好吗?
他这是准备以质量,压倒数量。
可一下刻,就在那貌美女子看了老王一眼后,她瞬间将凌千山抛弃了,并和老王勾搭成奸,去小楼里快活去了。
所以凌千山恨啊。
比赛输了还不算,关键还输给老王这样的木讷老男人,他如何能不叫屈。
听着小楼中那女人激情的叫喊,凌千山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如果不是他穿针引线,老王并未碰的到这女子。
“秦兄,你和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千山也是精明之人,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疑惑的看向秦涛。
秦涛也没隐瞒,这桃花符本来就是替凌千山准备的,于是开口道:“也没什么,这只不过是天庭的一个小小法术,增加一个男人吸引女人的魅力的小小法术。”
什么?
凌千山和钟连成反应出奇的打,一块围了上来,不可思议的盯着秦涛问道:“天下居然有这种法术?”
看着反应过头的凌千山和钟连成,秦涛有些莫名道:“有啊,有问题吗?”
“秦兄,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凌千山语重心长的教育气秦涛,说:“秦涛,这法术难学吗?”
他一脸殷切,急于学会这种法术,至于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秦公子,能不能把这法术也交给我,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钟连成脸色微红,可还是硬着头皮说要学这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