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珠子的上的尸气浓郁无比,燕南山只是用手拿着,便感觉到尸气拼命往身体里钻,这两色珠子竟然是这婴儿的尸珠,婴儿自出生便有阴珠简直骇人听闻。
“破!”燕南山此时顾不得那么多,婴儿的眼已经有睁开的迹象,再迟疑下去死的便是我了,他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在其上,然后开了天门,三朵阳火立刻从我的额头和双肩飞了出来,将南山的血引,和着尸珠疯狂的烧了起来。
“哇哇!”婴儿哭的更凶,但是声音之中却是由凶戾变成了悲惨,它又哭了一阵,最后收声。
燕南山将阳火收回,手中早已空无一物,再看婴儿的头,静静躺在地上,我擦了额头上的一把汗,心中暗暗后怕。
新生的婴儿若是睁眼之后惨死,其魂便会化成厉鬼,称为“婴煞”,会直接冲进人的脑中,撕咬灵魂,端的是凶残无比。
燕南山看着地上的婴儿头,只见一个乳白色的魂正从它的身体中飘出,然后缓缓消散,他心中默念往生咒,虽然知道无用,但是心中却是安定了不少。
“没想到这女尸身体中竟然暗藏尸胎,险些让它睁眼,不过,这尸胎在女尸体内孕养了千年,也着实诡异,而且在男尸吃掉女尸之后还能用这种诡异的方式出世,端的是骇人。”我却是不愿再看婴儿,从男尸的身上下来。
这时突然从上面传来了振翅的声音,然后一大群洛神从上面冲了下来,向着周围的人皮灯冲了过去。
“我明白了!”燕南山顿时明悟,却是猛然跳进白尸蟒的腹部,拿出符刀将白尸蟒皮肉快速挖了出来,,然后果然在它的腹部下发现了一个凹陷的窟窿,燕南山想也没想,直接跳了下去。
“砰!”南山的身体由于惯性重重摔到了地上,他顿时感觉自己全身似乎散架了,缓了老半天才爬起来。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燕南山喃喃,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这一层的空间很小,准确的说更像是一间密室,布置也十分简单,周围的墙壁是用一种鳞石打造,虽然少见但是却并不难得,这些鳞石散发着暗淡地青光。
地面铺的是软玉,在软玉的尽头立着一个雕像,只不过却是背对着我,在他的面前有一面墙壁,上面刻着一副壁画,不过由于光线实在太暗,看得并不是清楚。
我拖着有些麻木的双脚,缓缓向着壁画走了过去,然后从符包里摸出火石,脱下身上的衣服,用桃木剑卷了起来,然后点火,终于看清了壁画。
这幅壁画上面刻着一具巨大的棺木,和我在古宅外看到的十分相似,但是古宅外的棺木刻画的十分粗糙,远没有眼前清晰。
棺木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我不认识的字,在棺木的周围立着十八根龙柱,在棺木的正前方有一个锁孔,似乎需要钥匙打开。
我转过身,就看到雕像双手端着一根金色的权杖,我看到雕像的那一刻,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个雕像刻的不是别人,却正是我。
“没想到除了壁画,竟然还有雕像。”南山冷笑道,心中却是早已充满了愤怒,一脚就将雕像踹倒,雕像顿时碎裂,金色的权杖顿时掉落在地,然后在雕像的内部露出了一个竹简。
燕南山急忙将竹简捡了起来,然后打开阅读,看了半晌,然后沉默着将竹简点。
竹简上记录了一个叫“昆仑玉墟”的地方,那里藏有让人不死升仙的宝藏,而打开这个宝藏需要三样东西,一是“阴尸珠”,二是“冥蛇杖”,最后一个是叫“凤眼”的东西。
若是蒋营川所言不假,“阴尸珠”在大师兄身上,脚下的想必就是“冥蛇杖”了,至于“凤眼”却是不知在何处。
“这个棺材里就是宝藏?”南山盯着壁画上的棺材,怎么看都感觉上面露出浓浓地邪气。
竹简上还记录了一个地方和出路,地点是一个叫“三世祠”的地方,位处南疆,上面说那里有燕南山藏的东西,还有燕南山的身世之谜。
最关键的是落款,“燕南山”,更为可笑的是,笔迹竟然和他的一般无二。
“不论你是谁,如此作弄与我,已经越了我的底线,你既然想让我去,我便去,看看你口中所说的东西和身世!”燕南山猛然将桃木剑甩到地上,然后摸出符包里所有的火石,将此处点了起来,鳞石引火,很快这里就烧了起来。
燕南山捡起权杖,想放到符包里,但是没想到权杖太长,放不进去,只好握在手里。
然后顺着竹简上指引的方式,按动了壁画里棺材的一处花纹,顿时一个出口出现,南山毫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出去后,发现又回了古宅,出口竟然是在那面壁画之上,更为诡异的是出口是在刻画了我模样的壁画后。
“饶命!饶命!我真的没看到你的师弟啊!”这时从里面传来了老黄皮子的声音,声音凄惨无比。
燕南山找到洞口进去,就看到蒋营川一把手将它倒提着,正在用刀剥着它的皮。
“二师兄。”燕南山淡淡地喊了声,示意他停下。
“寒冬!你没事啊!”蒋营川顿时脸上一喜,放下手中奄奄一息的老黄皮,向他走了过来。
“没事。”燕南山轻轻点头回道,然后把目光移向了老黄皮身上,冷声道,“把解药交出来!”
“交可以,但是你们不能杀我!”老黄皮眼珠一转,开始讨价还价道。
“还敢讨价还价!看爷爷不弄死你!”王志高说着提刀就要上前。
“好!交出解药,我不为难你,我与你本来就无死仇,”燕南山将蒋营川拦下来,对着老黄皮道。
“解药需狐尾,马眼,熊胆,地龙根,然后加上百年红芝熬水,五晚熬一碗即可。”老黄皮虚弱道。
“师兄,走吧。”燕南山对着蒋营川喊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你手里的是?”这时老黄皮的眼中露出精光盯着他手中的权杖高声道。
“你认识?”南山眉头一拧,这老黄皮说不定真知道什么,他返身再次将它提了起来。
“啊!我错了!我只是看它是金的才动了贪婪之心,我不敢了,真不敢了!”老黄皮在南山手中哀嚎,燕南山看它的神情不像是作假,心中升起浓浓地失望,一把将它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