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看不见。”
蒋平说着话,又掏出一把小瓜子一样的东西:
“这些就放在小先生这里,若是有同道寻得线索,可以给他一枚,一旦捏碎,短则十分钟,长则半小时,老叫花子就能到。小先生平时若要寻我,也能用此物。”
“成。”陈锋把瓜子接过来。
沉甸甸的。
“那多谢今日款待,告辞告辞!”
蒋平一拱手,转身点着竹仗,佝偻着腰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唱:
‘哎,银钱用完了,鸨儿着了恼
马儿被当了,行李被卖掉,将我赶出门,只落得穷途潦倒
我的妻不知哪里去了,我落难人不得意了
因此上打上一个莲花落
莲个落,莲花落,咿哟嗬那个莲花落……’
一首曲没唱完,人已经消失在巷子口。
……
……
深夜,一辆掩盖的严严实实的大卡车,行驶在从S省通往陵江的高速通道上。
司机老张已经连续开了16个小时多的车,困得要死,不停的喝浓茶。
老张也明白,超长时间连续驾驶有危险。超载更不对,
可是没法子,亲妈躺医院里,儿子在幼儿园,老婆又犯病了,哪哪都需要钱!
不玩命,钱从哪来,天上掉啊?
就在此时,倒视镜里就亮起刺眼的远光灯。
老张还以为后面车要超车,在给他信号,于是就放缓了速度,把大车靠到了最右车道,让后面车先过。
没想到,那辆小轿车超过他之后,就和喝醉了酒一样,晃晃悠悠的朝他这边靠。
老张冷汗都吓出来了。
大车几十吨,就算急刹车,惯性作用之下,也得滑出去上百米才能刹得住!
多少交通事故就是这么酿成的,不是大车司机不想停车,真停不住!
不要命啦!
还好,作为有多年经验的老司机,老张经验丰富,一边带着刹车,一边把车朝应急车道上靠。
前面那车反而变本加厉的逼他。
几分钟之后,大车被小车逼停在路边。
车下下来四个人。
为首的一个,大半夜的还戴着墨镜,手里拿着跟钢管,指着驾驶座的老张,厉声喝道:“下车!”
笔挺的西装裤后面,咕咕囔囔的,好像屁股特别大!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腰带的位置,露出了一圈杂毛。
其他几个人,每个人的身上,都缠绕着浓厚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