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我的咒语哪里出现了问题吗?”
“与其说你的魔咒本身存在某种问题,不如说是施咒对象带来了这些问题……”邓布利多踱步到床边,透过窗子远远的望向霍格沃兹的边界,那里的天气看起来有些糟糕——一大群摄魂怪就在那附近游荡。
“摄魂怪?”
“摄魂怪以人的快乐的记忆以及任何良好的感觉为食,但是他们所惧怕的恰恰也是幸福和欢乐,我可以做一个有些大胆的猜想,拉尔斯——你所有愉快的回忆恰恰也是你最糟糕的经历……”
“我不太明白……”
“你会明白的,最了解自己的始终是自己拉尔斯——我得离开了,祝你晚安孩子。”邓布利多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得好好休息休息。”
“等等教授——我能再问一件事吗?关于十年前的那件事。”
“嗯……”邓布利多在医院的大门口停下脚步,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犹豫“所以你在列车上被引导出来的记忆就是那段记忆吗?”
“是——也不完全是,在那段记忆里我站在一个第三者的视角上……而且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夹杂在其中……我不确定,但是就在刚刚,我突然想到了对此的一种很糟糕的解释……”
“哦?原谅我的好奇……”
“我……我似乎不是我……”拉尔斯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是说,或许在我的内心深处,活着另一个自己,您知道的,我的来历……我本以为原来的我已经和我融合在了一起,但是在我昏倒的时候——他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样就说得通了——对我来说来到这里,在霍格沃兹和朋友的记忆绝对是最快乐的,但是对他,那个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拉尔斯来说,这一切是他所失去的东西,摄魂怪让我内心中最糟糕的记忆涌上心头,也因为这样,那个一直在沉睡的拉尔斯也被唤醒了……”
邓布利多静静地听着,良久才缓缓开口:
“我得说,确实会有这样的可能性——但仅仅是可能性而已,很抱歉,我不能给你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因为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不过我会关注这件事情——我向来不会给学生们的想法泼冷水,但是——别想太多拉尔斯,你的想法不一定正确……”
“您在说谎……”拉尔斯苦笑道“我想我说服您了,对吧?”
“哈哈哈,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乐观。”
“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拉尔斯喝光了手中的南瓜汁,在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他感觉好多了,“他们怎么不帮我带一点馅儿饼?”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到我的办公室了?”
“不行先生,您还没跟我说说十年前的事情呢!”
“你不是……”
“一码归一码,先生”拉尔斯咬着一段玉米,嘴角沾上了一些胚芽。
“嗯……十年前,你和你的母亲,杰西卡·诺丁森还生活在伦敦,那一年,你身上的魔力突然暴动,点了你们家的厨房,这股暴动的魔力引起了一个狼人的注意在某个夜晚袭击了你们的房子,在你母亲杰西卡的勇敢反抗下,总算是有惊无险——这就是大致的经过,你想知道什么细节吗?”邓布利多很简略的复述了一遍,这些都是拉尔斯所知道的事情。
“太多了!比如是谁击退了狼人?那个狼人为什么会盯上我们家——我知道和我的父亲有关,那这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关于狼人的事情——我们还不清楚,在你们出事的地方留有某种强大的魔法痕迹,有人认为是你体内的潜在力量在危急关头救下了你们母子,不过我一直觉得你们另有高人相助,只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
“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什么线索——”拉尔斯舔了舔嘴角,又拿起一个苹果“那我的父亲呢?大家似乎都不愿意谈论我父亲的事情……他怎么了么?”
“关于这点——其实了解的人都不愿意谈及也是考虑到你的感受,不过既然你问起,我觉得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也无妨……”邓布利多缓缓开口道“你的父亲,其实是一个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