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明明是这个方向,我绕了好几圈,怎么什么都没有。”羡和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嘀嘀咕咕地走进小院,心神不宁。
序桉和时谨回眸看去,许是酒性太烈,序桉有几分醉意。
时谨道:“凶兽狡猾,许是早已跑掉了。”
羡和点点头:“说的也是。”说着坐下大饮了一杯茶。
“这位是?”羡和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序桉。
时谨介绍道:“我的一位朋友,途经此地。”
羡和点点头,说着看着时谨问:“还不知公子名讳?”
“时屿。”时谨慢悠悠地摘下来两根芭蕉递给二人。
倒是一旁的序桉闻言,大笑起来差点被一口酒呛死。
羡和一脸怪异地看着序桉。
时谨白了他一眼:“羡和姑娘不必担心,他自小便如此,脑子不大好。”
羡和看序桉的眼神瞬间柔和的许多,还带着些许关爱。
序桉好不容易缓过来,道:“你才脑子不好。这位羡和姑娘,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时衍。”说着序桉得意地瞟了时谨一眼。
“时屿,时衍,原来你们二人是兄弟啊。”羡和道
“那当然,如假包换。”序桉笑道,说着看着羡和的右手滴着血,道,“天色渐晚,阿和不如留下来吃晚饭,和我们一起玩两日再走。”
闻言,羡和一愣,这不过刚见面,这小子便叫得这般亲昵,吊儿郎当,不像个好人。
时谨眸子微抬,瞧不出任何的情绪。
“序……时衍烧得一手好菜,你若不介意,可以尝尝。”
羡和点头,不知怎的,这个时屿总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不由自主的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天色渐渐暗下来,雨也停了,小院里若有若无地飘来阵阵饭菜香,羡和帮着序桉洗菜摘菜,三人有说有笑,倒别有一番趣味。当然了,基本上都是序桉在那里叽叽喳喳,做饭吃饭的过程中,序桉的嘴就没停过。晚饭过后,序桉拉着二人玩叶子牌,时谨没有多大兴趣就先去房间里睡觉了,只剩下羡和陪着序桉玩儿,要命的是这个序桉牌技稀烂,还总爱耍小动作不认账,羡和着实快忍不下去了。
这不,眼见着又快输了,序桉一个大喷嚏整张桌子上的牌全乱了。
“不好意思啊,阿和,我没忍住。”序桉计谋得逞,笑的非常开心,“这局不算,我们再来。”
羡和白了他一眼:“时衍公子,你真是我见过牌品最差的牌友。”
序桉还想着拉着羡和再来一局,羡和却摆摆手道:“不玩儿了,今日出门出的急,灵石没带够,我们来日再战。”
语罢,羡和就自顾自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啊?你这就认输了?”序桉一脸的不情愿
只听见房门嘭地一声关上,序桉显然没玩儿好,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