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满脸不解,说是四贝勒府,昨天她刚进府,今儿是给福晋请安的日子。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她初次被赐婚给四贝勒胤禛,进了府,和那个时候差不多。
但又有不一样,昨夜四爷留下了,圆了房。
所以,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但身体的感觉却清楚地提醒她这不是梦。
昨夜的四爷闹的很凶,到现在还疼着。
接下来,林贺,不,是尼楚贺去正院向福晋请安。
福晋还是初见时那个模样,端庄,和气。
宋氏,李氏,武氏都在。
李氏依旧尖酸。
一切仿佛都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又仿佛哪里不一样。
对,是她不一样,四爷也不一样。
她必须向四爷求证,问问怎么回事。
但她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这一切都与叶世禛有关,也就是与四爷有关。
四爷或许知情。
她联系不上乌悦宸,看来乌悦宸未曾一起过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四爷来了。
一句话未说,也未听她问及想问的问题,抱起她,继续昨夜的事。
尼楚贺几次想问,都被他堵了回去,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翌日醒来,男人已经走了。
尼楚贺气得捶床。
四爷几乎每晚都来,偶尔在房过夜。
每次来她这儿,总是阴沉着脸。
好像她欠了他几千两银子。
只一声不吭地做着那一件事。
短短几天,府里的酸气快要将她淹没了。
因为除了她这儿和福晋的正院,四爷不曾去过其他任何女人房里。
福晋看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
说四爷宠她,却始终没个好脸色。
说四爷待她冷淡,却又大半时间都在她这儿。
夜里更是热情的过分。
尼楚贺搞不懂了。
四爷究竟想干嘛?好歹给句话,让她了解发生了什么啊。
转眼一个月过去。
这一个月里,尼楚贺始终恍恍惚惚,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