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几次,屋内无人应答。
他瞥见玄关处的女士拖鞋,突然意识到,小丫头好像还没回来。
这个点她怎么还不回来?
该不会又被赵春花或者刘晓军缠上了吧!
他生出几分急躁,拨通陶梁电话。
另一边,陶梁刚躺在床上。
“大少爷,您老又有什么吩咐?再让我帮你顶锅,我可真要闹了。”
“许朝盈的花店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你第一时间联系我。”
“你求求我啊。”
门口传来响动,许朝盈推门进来。
薄司宴垂手放下手机。
陶梁眯着眼等了半天,却听到电话挂断的提示音。
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指着黑掉的屏幕,“我去!薄司宴,闲着没事逗我玩呢!”
许朝盈与薄司宴四目相对,神情夸张,“呀!你回来啦!”
薄司宴蹙眉,语气陈述,“你喝酒了。”
许朝盈将手伸到他面前,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憨笑道,“一点点。”
大晚上的不回家,和谁喝酒去了?
小丫头摇摇晃晃往卧室走,还不知道喝了多少。
薄司宴努力将杂念摒除脑外,反复说服自
己,她和谁出去,做什么,是她的自由。
但……为什么他还是那么烦躁。
许朝盈走着走着,手腕突然受到一股力。
嗯?谁在拽她?
她扭头看向薄司宴,“干嘛?”
“明天是周六。”
“我知道呀。”
小丫头喝了酒,声音变得黏黏糊糊,“奶奶过生日嘛,我没忘。”
她昂起头,得意道,“我还准备了生日礼物,绝对是世间仅有,独一无二。”
一想到小丫头这副软萌可爱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薄司宴心底生出几分醋意。
“你还记不记得你结婚了?”
“记得啊。”
许朝盈歪头,“薄司宴,你怎么皱着眉?”
“虽然我们是协议结婚,签的条约上写着互不干涉隐私,但是在没离婚之前,我希望你至少可以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不要败坏我薄家的名声。像这种晚上约出去喝酒的事,能少则少。”
许朝盈不高兴地撅起嘴,“你凶我!”
“我在严肃和你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