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曾仕湖在番禺市桥汽车站接到了林振翔,两人虽然已经两年多没见过面,但也一点不感觉陌生,因为他们经常用手机打电话聊天,用电脑登QQ视频聊天,所以虽然是老朋友两年才又重逢见面,却也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有聊不完的话。
“仕湖,你知道那个酒店在哪里吧,柳茹钰说9:00下班,叫我去接她下班呢。”
“知道呀,这样,等一下我帮你借部摩托车,你开一部,我开一部摩托车,我带你一起去那里接一下你女朋友吧,她九点才下班肯定吃过晚饭了的,我去开个厢,晚上去唱唱歌喝点小酒,算是帮你接风,你今晚争取把她拿下吧!酒吧旁边就有酒店,也不贵,100块钱左右一晚。”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坏的,动不动就说拿下,那你不给我搞个马拉松的爱情啊!”
“我是建议而已,你谈恋爱,又不是我谈,你爱短跑,或者马拉松,都是你的事,我是提点建议而已。走吧,我们去吃饭了,我叫仕强他们一起出来吃吧。”
叫人吃饭倒是很快,曾仕湖带林振翔来到恒隆饭店,就打电话给曾仕强,石酉恭,龙得江,练君昊。没一会,人就都到齐了,曾仕强,石酉恭,龙得江都带上了自己的女朋友,只有练君昊,林振翔,曾仕湖三个是单身。
“振翔,到了呀?听我哥说你也打算过来做业务对吧,做业务挺好的,你看他工资那么高。”曾仕强向林振翔问道。
“是呀,不想搞电焊了,太伤眼睛,试试做业务看,能不能胜任。”
“做得了,我哥能做,你肯定能做!你和他是同类人。唉,哥,嫂子呢?怎么不带过来一起吃饭。”
曾仕强可能发现了曾仕湖只一个人,平时习惯跟在身边的女朋友今天没跟着了。
“冷战好久了,刚我打电话问她来不来,她说要上班,不来。妈的这个女人真怪,吵个架能记仇记一个月,这生活是没办法过了的,你说以前我们爸妈,别说吵架,就是打架都是经常有的事,那头天打完第二天该干嘛还不是要干嘛!老子也就说她几句而已,从没动手碰过她一根头发,居然给老子睡客厅睡了一个月……”
“你没碰过她头发?妈的同居这么久了,她那里没被你碰够了?”
练君昊抓住了曾仕湖的“语误”,又调侃了起来。
“妈的,你这流氓,说话这么色,谁不知道同居肯定哪里都碰过了。难怪跟康有为是老乡,那家伙也是个有化的大流氓,你是个没化的小流氓。”
“仕湖,为什么说康有为是有化的大流氓呢?”林振翔向曾仕湖问道。
“康有为有两套标准,一套拿来衡量别人,一套拿来约束自己。
他宣扬一夫一妻制,但他自己家中妻妾成群。一共娶了六房姨太太,一个比一个年轻。
但即使他家里妻妾成群,他却仍然喜欢狎妓,把这视为风流乐事,乐此不疲。
1918年他携妓游杭州西湖,想起当年范蠡西施泛舟西湖的传说,不由诗兴大发,“南妆西子泛西湖,我亦飘然范大夫”。
把妓女比作西施,他自己腆着老脸自比范蠡,驴唇不对马嘴,让人笑得喷饭。
更可笑的是,他早年在上海天天逛妓院,没钱就赊帐,后来还不上,只好逃回老家广东。
老鸨听说他跑了,就让人到船上找他,找来找去找不到,只好悻悻走了。
开船以后,人们发现船板底下有人,原来康有为躲到船板底下去了。有人写诗讽刺他:“避债无台却有舟,一钱不值莫风流。”
听见没有,你老乡康有为就是个这种货色。”曾仕湖向练君昊说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有什么奇怪的。哦,我听促销主管说,好像你家罗雯雯辞职了,她跟你说过了吗?”
“没有跟我说过,现在两个人很少说话,唉!辞就辞吧,估计连我都要被她辞了。来,大家干杯,帮我这兄弟接风,我给大家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