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伸手勾过薄珩的肩,“大嫂,你跟我们客气什么?”
说着,两人也不嫌脏,蹲下就开始拔。
薄川见状,也没再找借口,在花房里翻出一双厚帆布手套,也加入拔草大军。
许朝盈惊呆了,她何德何能,让画家,翻译官,还有在国外高校深造的金融学生给她拔草!
薄奶奶笑容可掬,满意地点点头。
她扭头见薄司宴还杵在原地,眼珠微转,对许朝盈说,“盈盈,那片玫瑰花地,需要处理吗?”
“那边比较麻烦,得先把死掉的植株刨出来,再重新把地翻一遍,种上新的。”
薄司宴心底生出不祥的预感,突然肩膀一沉,被奶奶安排,“你去翻地。”
耳边传来小丫头的偷笑,他扶额叹气,接受现实。
江璐婀娜多姿走向薄司宴,“司宴,我帮你。”
许朝盈笑容凝在脸上,说好的当众亲亲就死心呢?这江家小姐怎么没完没了呢!
她刚准备上前,薄奶奶开口,“璐璐,薄川那边人手不够,你去帮帮他们。”
薄川薄越在一处,薄珩一个人在边角,整理他们拔下来的草。
“奶奶,我穿着旗袍不方便蹲下,我去帮薄珩扔野草吧。”
“也好。”
许朝盈目送她远去,紧绷的弦松了几分。
大家都忙活,她也不好意思闲着。
“奶奶,外面日头大,我给您搬把椅子去。”
薄奶奶拦下许朝盈,塞给她一条真丝手帕,“这儿有阴凉,热不着我,你去给司宴擦擦汗,瞧那孩子热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远远传到薄司宴耳中,他唇角微微抽搐。
弟弟们都在阴凉地,唯独把他发配到阳光下,老太太故意报复他对小丫头装穷,这会儿又开始心疼他。
女人心,海底针。
许朝盈和奶奶分开,抬手遮着太阳,一路小跑过来。
两人离人群较远,她压低声音,“薄先生,你歇一会儿吧,剩下的我来。”
“奶奶在你后边看着呢。”薄司宴眼神示意她,又道,“你是我的妻子,男人在家,哪有让女人干活的道理。”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奶奶不是让你给我擦汗吗?”
许朝盈脸颊一热,“你听到了。”
小丫头极易害羞,薄司宴见她脸红,不禁起了几分逗她的心思。
他轻声开口,“江璐还在这儿呢。”
许朝盈下意识扭头看,果真见江璐抱着胳膊站在阴凉下,目光朝向他们。
她急忙转过头,拿出薄奶奶给的手帕。
薄司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