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水榭中众人视线在司马炎身边的卫成身上,视线中隐隐有着好奇,周围传出一些窃窃私语。
“司马永祚是谁?”
“你不知道吗?那是晋国公大人的儿子。”
“晋国公大人还有儿子有叫司马永祚?”
“这你也不知道?这司马永祚原来患有痴病,一直在府中静养,从未在府外行走,所以才没人认识他。”
“怪不得,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有痴病在身,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是这样的,据说晋国公大人一行人去秋猎,这司马永祚不慎掉下山崖,本来以为他死了,结果他掉下山崖不死,又活着回来,痴病也好了。”
“这么一说,这人还真是幸运啊。”
“可不是吗,不过看他今天这副样子,看来痴病还没完全好,还带着点痴傻。”
“嘘,噤声,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对,看这司马永祚能做出什么诗来。”
耳边的窃窃私语没有让司马炎觉得不悦,冷哼一声,那些人统统住嘴不再多言,转头看向卫成,低声问道:“八弟,这是怎么回事?”
卫成虽然心中不悦,但是面色还算冷静,说道:“大哥,我与这女子虽有一面之缘,但是并无交流。”
“那就是她在为难八弟了,为兄这就让其澄清。”司马炎看卫成这样,也有些生气,想要为卫成解决这些事情。
“大哥且慢,这贾褒是有意作弄于我,小弟虽采有限,可是驳斥这人还是可以做到,让我自己来吧。”
“好,那就交给八弟处理了。”司马炎顺水推舟,让卫成自己处理这些事情。
刚才吟诗那少年已经转过身来,朝着卫成拱手一礼,说道:“听贾姑娘所说,公子才思敏捷,行云流水,在下想要领教一番,请公子赐教。”
卫成站起身还了一礼,正色说道:“令诸位见笑,我与那位小姐并不熟识,所谓采斐然也更加谈不上,全是那位小姐的胡言乱语。”
贾褒面不改色,只是眼神狡黠,说道:“永祚公子,你何必如此谦逊?在座都是城中的年轻俊彦,永祚公子何不像那日一般,一展采,让众人折服呢?”
她今天就是要让他出丑,谁让他那天态度那么嚣张?
卫成冷眼瞥了贾褒一眼,正想怼回去,那吟诗少年再次说道:“永祚公子不必推辞,只是赋诗一首,有何难处?”
众人的视线再次投射到卫成身上,看卫成半晌不语,再次窃窃私语起来。
卫成站在那边,嘴角向上一撇,突然笑起来,不就是想让自己出丑吗?我偏不遂你们的意。
原本没有打算做抄公,既然你们有意为难,那自己也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抄就是了,你们能比过那些大诗人?笑话!、
卫成挺直腰板,看了看贾褒,又看向那少年,说道:“既然贾小姐说过在下采斐然,那在下就为贾小姐赋诗一首,若有错漏还请见谅。”
贾褒眼光中隐隐有着嘲笑,刚刚从弱智变成正常人,能写出什么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