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朝盈回屋之前,突然被薄司宴叫住。
“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许朝盈故作镇定,“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上午过去送薄蕊的时候,看你们姐妹俩都愁眉不展的。”
“不是什么麻烦,就是在聊点点以后上学的事。”
薄司宴的眼神穿透性极强,许朝盈不敢与他长时间对视,偏头道,“那没什么事,我回屋睡觉了。”
“哦,对了。”她顿住脚步,“晚上咱们早点吃饭,然后去夜市。”
“没问题。”
许朝盈回到卧室换下家居服,倒头却没了困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去,却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
“喂,姐?”
“你是她妹妹?赶紧凑钱!不然这俩丫头就先让我们养几天!”
电话另一头伴随着许招娣的惊呼和孩子的哭声。
许朝盈睡意荡然无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对面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马上切断通话。
许朝盈抖着手将电话拨回去,对面却提示手机已关机。
她掀开被子,急忙换衣服往外跑。
走到门口,以防万一,又跑回卧室,从抽屉里的盒子里翻出身份证和存单。
薄司宴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
小丫头面色凝重,连走带跑,到玄关换鞋。
“出什么事了?”
“我得出去一趟。”
许朝盈顾不上解释,扭头摔门离开。
薄司宴一头雾水,却听到她卧室里电话铃声不止。
什么事这么急,连手机都能忘下带?
许朝盈一路飙车到许招娣楼下,楼道里空荡荡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没有声音才是最吓人的,她一步两三节楼梯,拉开半开的门。
“姐!”
客厅地上一片狼藉,紧闭的卧室门突然从内踹开,点点的哭声涌出来。
许朝盈想冲进去,被一个面色凶煞的男人堵在门口。
“你是她妹?钱拿来了吗?”
“二十万有,我姐呢?”
“二十万?我们哥几个过来就是提醒你们,昨天还是二十万,今天还就是五十万,等到了明天三日期限,哼,可就不是钱的事那么简单了!”
许朝盈脸色变得难看,张建军这哪是借朋友的钱?分明就是高利贷!
手中一空,存单被男人抽走。
“诶呦嘿,这不是有钱吗?我呸,才两万块,打发叫花子呢!加上里头那娘们的十万,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