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为我姐姐的事出主意,还引荐祁律师给我们,不管怎样,我以水代酒敬你!”
说着,许朝盈那起手边水杯,探身过去碰了下他的汤碗。
薄司宴眉目舒展开,所以这是感谢宴。
他微微颔首,“客气。”
许朝盈双手托腮,唇角上翘,“未来咱们和平共处,和谐度过这一个月!
薄司宴被她的话刺了一下,沉默良久,沉声道,“好。”
饭后,薄司宴帮忙把碗筷收到水池。
“薄先生,今晚我做的饭,你刷碗呗?”
薄司宴面露难色,他长这么大还没刷过碗。
许朝盈走近,“不行就我刷。”
“用什么清洗?”
“洗洁精呀,就在你手边。”
许朝盈见他挽起袖口开始忙活,转身离开厨房。
十几分钟过去,薄司宴找到许朝盈,“我刷得很干净,你要去看看吗?”
许朝盈失笑,“你好有意思。”
薄司宴屈指碰了下鼻子,许朝盈突然将腿从沙发上放下来,踩着拖鞋一路跑进卧室,“你在这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小丫头提着一个纸袋子过来,“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
薄司宴在纸袋里拿出一块折叠起来的布料,抖开发现是一条西裤,样子款式有些眼熟。
许朝盈解释,“昨晚点点不是把你的裤子弄脏了?这条算我陪你的。你试试大小。”
薄司宴手指轻捻布料,陷入沉默。
他如果说他的衣服都是高奢店量体裁衣专门定制的,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会不会崩人设?
许朝盈见他把裤子折起来,没有要试的意思,连声催促,“你试一下,不合适我好明天去店里给你换了。”
薄司宴拗不过她热情,配合换上,腰身倒是合适,裤脚却长了一截。
“我裤子挺多的,这条不太合适,明天你拿去退了吧。”
“别啊。”许朝盈拉着他的胳膊前后转了一圈,“这裤子你穿着好看,别退。等着我做个标记,
一会儿你脱下来,我把裤脚给你收一截。”
“你还会收裤腿?”
“那当然啦,针线活可是穷人家孩子的必备技能。”
许朝盈在卫生间拿了块肥皂,蹲下在合适他的位置划线,“我妈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只有舅家那俩表哥是她心头肉,小时候我和我姐都穿他们的旧衣服。男孩子的衣服又大又肥,哪件不是改了又改?”
薄司宴低头正好看到她发顶,小丫头画好线顺势拍拍他的裤脚,“好啦,你脱下来给我,一会儿我给你缝上,明天你就能穿。”
许朝盈做针线活的时候,薄司宴忍不住驻足观望。
针线在她指尖飞舞,没一会儿就将剪过的边缘收好。
许朝盈用牙咬掉多余的线头,“完事!”
薄司宴拎着裤子,裤脚还有小丫头手抓过的余温。
他起初态度强硬和她划清界限,是怕她利用奶奶善心,接近他觊觎他家的钱。
经过这几天相处,他发现,小丫头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非但对他的钱没兴趣,没仗着妻子的身份要这要那,甚至分得比他还清。
他唇瓣动了动,“只是一条裤子,其实你不用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