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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预示

白先生告诉我说:“我昨晚才第一次找到了这里,之前都没有来过,而昨晚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这宅子的情形。”

我问白先生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之前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来了,我感觉楼上有什么让人十分害怕的东西,就在门的背后。”

白先生说:“我们把锁砸开。”

白先生说的我很坚决,甚至都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冲他看到这些东西到做出这个决定,是很短的时间,我的思绪忽然开始转回到他刚刚的那句话上,他是昨晚上才找到了这个宅子里来,我忽然有个想法,白先生是不是还在找其他的什么东西,不完全是为钟四的事来的,那么他要找的又是什么,难道就在这个宅子里,所以他才这么坚决地要砸开锁?

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暂时我也弄不清楚白先生究竟在想什么,只是听见他这样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那个纸人,心里有种隐隐不好的预感,就说:“我有些怕。”

而白先生却耐心地问我:“你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就是对这件事有很不好的一种感觉,忽然又想起那个莫名的声音——你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我要找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和白先生要找的是同一样?

一时间我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白先生则示意我不要怕,然后就找了东西把门上的锁给砸开了。

我们首先砸开的是中间的这一间,锁被砸开之后,白先生缓缓将门打开,只见里面黑洞洞的,第一时间我并没有完全看清里面有什么,直到门完全打开我彻底站到了门口,我才看见这里面的情形和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因为第一眼看进去,这里面全都是箱子。

而这些箱子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所有的箱子都是一个样子,正是当时在我房间下面找出来的那一口木箱子,一模一样。这样的箱子整整齐齐地堆在房间里,甚至看起来就是这个屋子的墙壁,而在屋子的正中央,则是一张办公桌,我看了一眼白先生,白先生没有出声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只是进来之后白先生在门口的角落处点了一根蜡烛,弄好之后他才缓缓走到了办公桌前面。

办公桌上面全是灰,散落着很多纸张,都是很有时代特色的纸张,甚至还是那种竖着写的签纸,而我看见白先生小心地从上面抽起来一张,念了出来——薛林木,戊辰年丁巳月丁亥日夜半子时。

白先生念出来的时候,像是吃了一惊地看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然后问我说:“你本来就是三更出生的。”

我不知道白先生在说什么,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时辰是什么时候,家里也从来没有人和我他一起过,我也茫然地看着白先生说:“我不知道。”

白先生却好像是吃惊不小,他说:“不对,这件事不对,你出生之后我和师傅来过你家,我记得当时你家和师傅说的你是天亮寅时出生的,怎么会是子时。”

说着白先生又看了看桌上其他的签纸,本来我以为桌子上的签纸应该是不同的人的生辰,但是却发现,竟然全是我的,白先生看了之后又也说:“全是你的,这里有你的生辰,那么这些应该是李先生留下来的才对,可是他为什么要写你的生辰?”

而且很快白先生就又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他在写着生辰的签纸最后看见了日期,我听见他念了一句:“癸亥年。”

白先生念出这个年份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说:“癸亥年,这是你出生五年前!”

说着他又拿起桌上其他的签纸,终于发现这些签纸虽然都是同一个生辰,但是却是不同年份的,加起来将近有二十来张,然后白先生按照年份一直排列起来,终于和我说:“李先生在预测你的出生,在你还未出生的二十年前就开始预测你,每一张就是一年,直到你出生的前一年!”

我对这件事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白先生已经完全抓住了什么,他说:“那么他这个生辰又是怎么来的,他为什么从二十年前就开始预测你,而且除了你的时辰有所偏差,其余的信息简直一模一样。”

我听了这件事反而觉得脊背隐隐有些发凉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有些木讷地问白先生:“你也不知道吗?”

白先生说:“一般这样的预测一般的原因是他得到了什么预示,那么这个预示是什么?”

说完他忽然就不说话了,而是在思索着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就不敢出声打扰他的思绪,他一直这样持续了好久,为看了看墙壁边上堆着的箱子,心里想着莫不是每个箱子里都是一具尸骸吧。

好一会儿白先生才回过神来,他说:“有些事我还要和你家里确认,而且单靠眼前的这些信息还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我想到另外两间也看看。”

白先生好像对墙壁上的箱子并没有什么兴趣,我于是提醒他说:“这些箱子,不打开看看吗?”

白先生看了一眼这些箱子,却反问我说:“你想打开?”

我犹豫了下,点头说:“我想知道,这些箱子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和我床底下发现的那口一模一样。”

白先生说:“既然你想知道,那么就打开看吧。”

之后我拿了办公桌后面的凳子,垫着从最高处把箱子搬了一口下来,我抱起箱子的时候感觉里面很轻,似乎是空的,而且事实证明箱子里面的确是空的,箱子也没有上锁,拿下来就打开了,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连续拿了好几口都是这样,我不甘心又从不同的地方拿了来看,都是空的,我觉得有些失落,像是问白先生又像是问我自己:“为什么都是空的?”

白先生没有说话,我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空空的箱子,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点想法也没有了,之后白先生忽然说了一句:“可能本来就是空的。”

我看了看白先生,白先生则已经站了起来说:“我们先出去吧。”

我默默从屋里出来,白先生把门合上,我留意到屋里的蜡烛并没有被吹掉,依旧还烧着,就问白先生说:“蜡烛就给它这样点着吗?”

白先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我看见他把门缓缓拉了过来,只是我留意到一个细节,在门要被全部合上的时候,他留了一条缝,而且就停住了,我分明看见他透过这条门缝一动不动地看着里面,一直持续了越有三四秒的时间,才彻底把门合上重新锁起来了。

我还留意到,在门几乎被彻底关上的同时,里面点着的蜡烛,就熄灭了。

白先生并没有一句解释的话,我的注意力则很快就被楼道上的那个纸人给分散了,因为当我看向楼梯口的时候,那个纸人已经不见了,我和白先生说:“那个纸人……”

白先生则很快就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问说:“另外两间不看了吗?”

白先生说:“欲速则不达,之后再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白先生就改变了主意,但也没说什么,就和他从楼道上下来,只是下来到楼下的楼梯口的时候,发现我们脱下来的鞋子已经不见了,我们对视了一眼,又重新来到了堂屋里,只见堂屋里的纸人又变回了纸钱的模样,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的鞋子正穿在它们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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