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楚娈嘤咛了一声,藏不住的痛意,额头好巧不巧撞在了他襟口的璃龙玉饰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粉光若腻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可怜的样子终究让容钦心头一软,一直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抬起,替她揉着额间突兀的红痕,说不出的温柔。
小小的她,现在已经长到他的肩头高了。
楚娈被他揉的舒服,趁机用双手抱住了他的窄腰,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生气了?我真的跟他没什么,那一夜他都睡在地上的。”
容钦神色未变,长指渐渐从莹嫩的肌肤上滑下,眉宇间凛冽的冷锋融化了大半,也是他的失误,叫那些人钻了空子,竟然敢将人偷偷的放上龙床去,楚娈全然是顺水推舟留了一夜的人,做个名声。
“料你也没那个胆子。”
她身份暴露改易女装临朝后,他就没安生过几日。
他这一说,楚娈立刻笑的跟花儿一样,小脑袋直在他怀中蹭,如瀑丰美的青丝披散在身后悠悠晃着,许是欢喜极了,踮着脚就去亲容钦的脸。
岁月闪逝,这男人却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迷人。
“朕的龙床只给你睡!”
这话说的容钦唇角微扬,微微俯身,半揽住她娇软的身子,任由了楚娈肆意轻薄他。
今日容钦并不曾穿飞鱼曳撒,而是改着时下最兴的汉制广袖长裳,朱红的蟒龙大袖衫夔纹滚片,金片压幅,包着蔽膝的玉带凸显的窄腰优雅,楚娈一抱住就惹不得撒手,借着酒意胆子越来越大。
密花深处,傍晚时分,明霞万里……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容哥哥,不如我们那个那个吧?”容钦微眯了眯双眼,半分情欲未动,长指捻起楚娈发烫的妩媚花容,淡淡说道:“陛下,还有一个时辰您便要与群臣赏月了。”
好不容易将他叫来,解开了那些麻烦事,空了二十来天的楚娈早就忍不住了,小手悠悠抓住了他的手,张开嫣红的嘴儿含住了他的手指,妙嫩的小舌缓缓舔着。
“一个时辰也够了,容哥哥不想要吗?”
婉转的声儿暗藏娇吟,容钦却不为所动,那儒雅清贵的禁欲形象简直堪同神祗,毫不留情要推开楚娈,却不知是有意无意,大掌压在了她的酥胸上,痒的她立刻嘤咛一声。
从青涩被他喂养到成熟,楚娈早就离不开他了,往日倒是不曾发觉,可这次足足二十几天,她尝到了空虚的可怕滋味。
“容哥哥,要嘛~你不给朕,难保朕下次再遇到男色还能不能把持住了。”
柳眉如烟,媚眼如苏,那小小期待渴望的样子,是少有的,容钦喉头微动,看来是不喂饱她不行了,倏地露出一抹冷笑来,长臂一勾,单手就夹起了她的身子。
“啊!”
楚娈被他夹抱着大步跨走,一时眼花缭乱,鼻间桂香浓的压过了酒气,忽而后背轻疼,她被容钦抵在了一颗桂树上,看着他冷眉邪魅的样子,她莫名紧张又期待。
“你,你轻点~”
他在扯她的下裳,丝织的层叠绡纱不堪暴力碎的凌乱,软缎的中裤从玉膝上悄然落下,下身立刻感到晚风掠过的清凉。欲火起,楚娈亦是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物,可是偏生手脚都酥软的厉害,在他怀中娇喘叠叠,手下反而乱的不行。
含住她比花还嫩的唇瓣,容钦用手大力的揉着湿润的花谷,缠绵正是激烈时。
玉组玎珰乱响,楚娈被他吻的六神迷乱,也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感觉一条腿儿被他提了起来,一团滚烫的异物抵来,还不等她反应,便生猛的撞入了深处。
“唔!!”
暮色中,攀在男人肩头的莹白小手骤然抓紧,似是遭到了不可承受的重击,在他开始挺动腰身后,她的手久久不曾松力。
大肉棒撑开了紧窄的幽幽嫩肉,好些时间不得慰藉的内道,变的异常渴望,重重捣塞而来,酸胀带来的快感是挡也挡不住。
“唔唔……”
下头的洞儿被塞满,上面的小嘴更是不得空,由着下边的撞击捣穴声大起,容钦偏不给她肆意浪叫的机会,直吻的楚娈快要窒息,下意识的绞紧再收缩,吸的他额间青筋鼓起。
噗嗤噗嗤!
细腻的水泽声深深,大进大出的快速,摩擦着紧附凹凸的嫩肉,销魂的紧热中,容钦用力的操弄着最极乐的地方,将最直接的快感送遍了楚娈的周身。
两人的唇好容易才分开,楚娈便急喘着呻吟浪浪,美目含泪,畅快的整话都说不出一句,肉欲灼灼,卷起巨浪而来,他进的太深,剧颤的宫口都抵不住他的肏击。
“啊~不,不行了~”
温热的淫流顺着另一只腿儿缓缓淌下,颠覆的眼花缭乱时,耳畔传来容钦的低吟。
“淫娃,这才刚开始呢,还有一个时辰,小声些浪,被人听见可不好。”
楚娈倒是想小声些,可容钦根本不给她机会,两只长臂竟然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撑了起来,后背勉强抵在桂树上,正面承受他的狂乱操入,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在叫嚣。
“啊啊呃呃呃!!”
分分合合的幅度过分狰猛,情到深处时,结满花枝的月桂都被撞的簌簌如雨下。
楚娈迷离噙满欢愉泪水的美目里,只剩下那纷纷的桂花雨,和抱着她的俊美男人了,宫壁蓦然被捣中,浑身一震,窒息的酸爽差些失了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