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您随我找个偏房先住下吧,您怕是一时半会都走不了了。”田七道。
侯川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做的什么孽啊!
金色的光芒透过雕花小窗投射进屋子,香炉里的香气只余淡淡一丝,床上的人儿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手臂,却见一倾国倾城的丽人伏在其上。
“额……谨言。”许清河轻轻低唤了一声。
梦中人儿被瞬间惊醒。
“少爷,少爷你醒了?”苏谨言一双墨色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许清河,仿佛她一眨眼许清河就会不见了一样。
“太好了少爷,你终于醒了。”说着,两行清泪迅速落下。
“谨言我没事,只不过我一个手臂被划伤动弹不得,另一个手臂被你枕得也动弹不得了。”许清河苦笑,手臂都被枕麻了,现在两个手臂都无法拥抱眼前的人。
“啊……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没关系,我可是可惜不能在这美好的早晨拥抱你。”许清河莞尔一笑。
苏谨言的脸上立刻飞起两朵红晕。
“少爷你真讨厌。”
“谨言,你以后不要叫我少爷了,你又不是府里的下人老妈子,你是许国公府堂堂的少夫人,以后叫我清河,或者……夫君,相公,老公,都可以。”
“啊,知道了。”苏谨言垂眸拧着衣角,小声回应。
“那你叫一声听听。”许清河调笑着逼近苏谨言。
“夫君。”
“唉,为夫的好娘子,哈哈。”许清河开怀大笑,要不是刚刚苏醒这个身体还不太舒服,他真想上去一亲芳泽,就这姿态,着实让他心动。
“我,我去给你妈吃食。”苏谨言慌乱地跑开,许清河
没有再阻止,再闹下去该出事了。
他甩了甩自己受伤的手臂暗骂一声:好他妈狠毒的娘们,老子一会亲自去会会她。
吃过早饭,许清河用手帕擦了擦嘴。
“谨言,我去给爷爷请个安,免得爷爷他担心。”
“嗯,好,用我陪你去吗?”
“不用,你忙你的就好。”
语毕,许清河托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去了许老爷子卧房。
“孙儿不孝,爷爷还受着伤,让您为我担惊受怕。”进了门,许清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孙儿可大好?无碍就好,你看看我们爷孙俩真是有难同当啊,哈哈。”许老爷子浑厚爽朗的笑声让许清河无比心安。
“是啊爷爷,这回我们俩一起养伤了。”
“臭小子,我看你这回还到处乱跑。”
“孙儿这回不敢乱跑了,这回得幸伤了手臂,这万一伤了其他地方,没人传宗接代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