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探员们撤出审讯室的第一时间红衣女子就有些慌。
现在一看周勋这表情,这语气,再联想到之前被他给撞飞的那个同伴,红衣女子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儿就直接尿了出来。
也就是现在被五花大绑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否则她肯定是要退到墙角去蹲下当个嘤嘤怪的。
当然,她就算再怕周勋也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
又等了几分钟,眼瞅着红衣女子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周勋扭头便走出了审讯室。
等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就拎着个土灰色的小布包,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银针,每一根儿都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虽然不懂什么是中医,更不懂什么叫针灸,但红衣女又不是傻子。
此刻周勋能把这一包针给拿过来,那肯定就是要往她身上扎的。
越想心底越是恐惧,红衣女开始拼命挣扎。
“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该死的黄皮猴子,赶紧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律师。”
周勋呵呵一笑,随手团了个纸团堵住红衣女的嘴,然后抬手便是一针扎在了她的天宗穴上。
剧烈的疼痛感如闪电般袭来,红衣女的眼睛猛然一凸,整个人都开始了抽搐,嘴里也在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那额头上的汗珠更是一颗一颗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如此惨状看得保镖们寒毛直竖,都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倒是周勋视若无睹,又从小布包里取出了一大把的银针,眨眼间便全部给扎在了红衣女的身上。
平日里他给老爷子们扎针那都是往轻了扎,所挑选的穴位更有讲究。
但既然今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人,所以周勋下手很重,扎的穴位更是毫无规律可言。
只要哪儿疼银针就往哪儿下。
红衣女很快就被他给扎成了一个刺猬。
等周勋再停手时,红衣女已经是疼得直翻白眼,厚厚的棉衣也早就被汗液给浸透了。
当然,毕竟是想要从人家的嘴里问出始作俑者,周勋也不可能直接就把红衣女给玩死。
在他的努力下,尽管肉体和神经上的疼痛感还在加剧,但红衣女的意识却依旧清醒,哪怕是想晕厥过去也不可能。
拍拍手站起身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周勋慢条斯理地摸出包烟散了一圈儿。
等审讯室里的大家都点上之后这才晃晃悠悠地转过身朝着红衣女吐了个烟圈儿。
“疼不疼?”
红衣女的眼珠子都已经在往外冒血丝儿了,怎么可能不疼。
但苦于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也只能是点头如捣蒜,眼中还带上了几分希冀之色,就盼着周勋能够帮忙把扎在身上的那些针给拔了。
面对此景,周勋笑了笑上前半步。
“疼就对了,要是不老实交代的话我会一直让你疼到死。”
“白皮杂碎,给你爹听好喽,这些针的作用可不止会让你感觉到疼。”
“一旦它们停留在你的身体里过久,你的每个器官都会受到损伤,而且是不可逆的那种哦。”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凑上前用手弹了弹扎下的那第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