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现在的小孩儿真胆大,爬人家里去偷东西,公安都有证据了还不认罪,据说要送少管所呢。”
“真的呀?你从哪儿知道的?”
“嗨,我弟不是在公安局嘛,他们下午去办的案子,就南锣鼓巷那大杂院,那小孩叫什么贾贾什么的我忘了,才八岁呢就干这种事儿。”
秦淮茹感觉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她疯了一样跑上前,一把抓住说话那人,“大姐,那小孩是不是叫贾梗?”
说话的女人被她紧紧地拽着,看她大着个肚子又不好拉扯,只能连声点头,“啊,是叫贾梗,怎么了?你认识他?”
秦淮茹脑袋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就朝医院外跑,剩下两个女人在走廊里大眼瞪小眼。
这次的全院大会满满的都是火药味。
刘海中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看看周勋,贾张氏则是全程怒视周勋。
眼见着院里人来的差不多,易忠海刚要宣布大会开始,秦淮茹扶着墙就进来了。
傻柱直接窜了过去,一把扶住她。
“秦姐,你咋回来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心中满是后悔和气愤。
后悔的是和秦京茹吵架,结果现在人家回乡下了,才回几天就出了这事儿。
气的是贾张氏晚上在医院睡觉不说,白天在家也睡觉,但凡她愿意管一点儿棒梗,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子。
坐在前排,周勋面无表情,内心坦荡无比,今天这事儿他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秦淮茹再哭那也怪不上自己。
殷勤地把秦淮茹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傻柱跑前跑后地给她端水递毛巾。
贾张氏缩着脑袋,出奇地没有呵斥傻柱,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原因。
等秦淮茹的气儿喘匀了,易忠海瞟瞟刘海中,“老刘,要不你先说?”
刘海中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想沾上和周勋有关的事儿。
“老易啊,我这才从医院回来,身体还没好利索,还是你先说吧。”
易中海点头,清了清嗓子,
“今儿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就是调解下咱们院儿里的矛盾。”
“今儿发生的事大家应该都听说了是吧?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周围的住户纷纷摇头。
易忠海干咳一声继续往下说,
“棒梗小偷小摸是不是属实我不知道,但就算是小偷小摸,这直接抓走也太过不讲人情了,你们说是不是?”
说完之后,易忠海瞟瞟阎埠贵。
阎埠贵神色淡定,“老易啊,棒梗小偷小摸这是肯定了的,是我老伴儿亲眼所见。”
“至于讲不讲人情什么的我不评价,没什么看法。”
易忠海一愣,这什么意思?直接站边周勋了?
看出了他的不解,周勋摇摇头朗声道,“一大爷,知道三大爷为什么不评价吗?”
“因为那是公安的处理方法啊,你在这评价什么合不合理讲不讲人情。”
“你什么意思?对公安不满?还是想当黄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