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表姐回家后,姨夫和姨都坐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本来嘛,只道是被喜煞打了一下,看看先生也就没事了,谁知道还遇上了个老流氓。
“这我舅和单老叔都走了,咱们还找谁给瑞瑞看病啊…;…;”姨眼泪都流下来了。
姨夫毕竟是男人,脑子活,看着我眼前一亮。虽然姨夫没有直接看到我一身金光平那一堂子仙儿,但丁老流氓的惨象他确实看到了,再联想到我爷爷的那一身神奇本领…;…;
“小海,姨夫知道你懂这里面的道道,瑞瑞这个表姐对你可算是不错了吧!都到这时候了,你这家传的绝活还不拿出来救救她?”看着一向看不起我的姨夫,此时那悲伤的小眼神儿,我他妈的竟然犯贱的心软了,靠!
“是啊小海,不说你爷爷那些能耐,就说单老给你请的那堂仙,你也一定能行的,你可得救救你姐啊!”连姨也想明白了,哭着求我。
看到昨天还拉着我手一起回家的表姐现在蔫蔫傻傻,而表姨和表姨夫又这么求我,我心里也很是不忍。
“唉!算了吧!都是亲戚,看不看得上又能怎么样呢!我要是看着王瑞就这么死在我面前,那我白舒海也就不够那两撇了”
于是我求美女师父:
“美女师父,你看我表姐都这样了,咱是不是得想想办法啊?”
美女师父不屑的嗤了一声,对我说:
“臭小子,这时候来夸师父了?晚了!”美女师傅很是傲娇的回了我一句。
“师父,您还需要夸吗?您在我心里那一直是女神级别的呀!叫您美女我都觉得委屈您了…;…;”好话说了三箩筐,这才满足我这位傲娇师父的小虚荣,真不容易啊!
“小徒弟,这不该管的事呢!你就不要去管,有些人很早身上就带仙了,甚至已经在家里供奉起了仙家的牌位,但是他们在没出马之前就是不给人家看事,哪怕看破也不说破,你可懂这为么?”
我当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爷爷不是出马弟子,学的都是南方道士那一套,而想让我过一个平凡人的他连这些都没有给我说过。
美女师父只好为我解释,在没有正式出马之前,弟子身上的窍没有彻底被打通,堂口没有梳理好,也没有在东北野仙总堂那里备案,虽然仙家还是可以捆弟子的窍上身,解决一些问题,但是对弟马的元气消耗巨大,甚至会影响到其寿禄长短。
所以除特殊情况外,否则出马弟子没有正式出马之前,是不会随便出马给人看事的。
“而且,根据你师父我的观察,你表姐的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她招的喜煞厉害非凡,就连你师父我都不小心着了道,休养了一天才算缓过劲儿来,若是我捆了你的窍给你解煞,对你元气的消耗不是一星半点,你还要吗?”
我没犹豫,坚定的说:
“我要!”
美女师父叹了口气,劝我道:
“其实她的喜煞虽然严重,但并不是只有我们才能解,你可以给她找个别的师傅…;…;”
这回我没有让美女师父说完,斩钉截铁道:
“女神师父啊!咱这行良莠不齐,像今天那混蛋一样的出马弟子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这附近也没有什么有名的师傅了,我不能再让表姐受苦,也不能明明有办法还拖着不给她解煞…;…;我真的很想亲自治好表姐,请女神师父成全!”
东北仙家都是成了气候的妖怪,心性不定。【愛↑去△小↓說△網但也正因他们是成了气候的妖怪,这些野物从小在野外跟天敌、天灾斗争,大都养就了一身豪气,最喜欢重情重义的人!所以东北野仙之首才说,仙家有恩必报,有仇…;…;
我这么爽快,似乎也对了美女师父的脾气,美女师父笑道:
“哈哈!既然你小子舍得死,美女师父我又怎么会不舍得埋呢!去把红盖头拿来,咱们现在就解煞试试!”
没错,就是我去礼仪中心找经理要回来的那条王老师的白头纱。
美女师父没有捆我的窍,他借我的眼看着这条白头纱二十分钟,一边看一边嗦牙花子,我都想问他到底馋啥了。
最后,美女师父问我:
“小子,这玩意为啥是白色的?”
我一愣,难道手机玩的六六的美女师父竟然不知道有婚纱这种产物吗?
虽然心里有着天大的疑惑,我还是正儿八经的给美女师父解释了一番,美女师父听了之后,叹了口气:
“唉,社会开放了,你们这些小辈儿对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也不甚在意了…;…;在古时候,这男女结婚,规矩甚多,煞气也甚重,经过八百多年婚俗不断演化,这才慢慢的变成如今这副所有人都欢喜的婚礼。最开始一对男女结婚是需要莫大勇气的,婚礼也是险象环生,不光要躲避小人迫害,还要提防野鬼路障,这红盖头是用来挡煞的…;…;”
这婚礼有说头我知道,不过最开始的婚礼这么危险,有这么大说道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于是我好奇追问道:
“美女师父,您说的结婚需要勇气的时候,大概是哪个朝代?”
美女师父想了想,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