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拉则城市霍伯特王国最南部的城市,因为靠近黑暗山脉,这里聚集了众多幻想着一夜暴富或者通过冒险而实现梦想的冒险者。
尽管他们大多数永远的葬身在危险的黑暗山脉,但是他们也同样将来自黑暗山脉的物资源源不断通过瓦拉则城运往霍伯特王国以及邻近诸国的各个地方。
无数商人如同嗅到鲜血的鲨鱼汇集于此,为这个繁荣的瓦拉则城增添了无穷的活力。
刷!
金色光芒散落,下一瞬间,吴起出现在瓦拉则城的传送阵内。
迈步走出传送阵,吴起一面走,一面看着这个霍伯特王国南部最繁华的城市。
如果在玩家汇集的克拉尔城镇,或是在魔幻诡异的亡者之森,吴起都知晓,自己是在一个奇幻的游戏世界,知道自己是在玩游戏。
可是,当他踏步这个因为现阶段暂时没有需求,而玩家数量稀少,以n为主体的瓦拉则城。吴起心情恍惚,有种切切实实处于异世界、异大陆的感觉。
出了传送阵,一条宽阔的街道贯穿了瓦拉则城。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瓦拉则城的贵妇人们打扮妖娆,坐在一辆辆低调而奢华的马车里面,准备赴宴。冒险归来的佣兵们则拿了与巧舌如簧的游行商人交换来的金币,迫不及待的四处享受,感受瓦拉则城的繁荣与安逸。
小商贩们则抓住了这段时间,一个个时兴的小玩具,或者美味的小吃散发着扑鼻的香气摆上街头,吸引了路过的行人。
宽大的马车上那厚厚的绣着花纹的帘子被掀开,头上顶着炫目头饰,面部笼了一层轻纱的贵妇人探出头来,同样被轻纱包裹的纤纤细手伸出来指了几件物什,管家很快买了回来,门帘再一次被拉上,马车慢慢起步,向着远处花园缓缓而去。
吴起在生动而真实的世界中穿梭,缓缓走过。
瓦拉则城圣堂教派其标志性的建筑——神圣殿堂就坐落在克拉则城最中心的地方,也是瓦拉则城最为恢弘大气的建筑,它超过了位于神圣殿堂附近的城主府,这也是霍伯特王国神权与王权并行的标志。
从那里,贵族区与平民区开始分开。神圣殿堂的牧师们为了更方便的教化教众,也为了彰显神圣教派的地位,选择了在这里建筑殿堂。
吴起到达神圣殿堂的时候,正好碰到圣堂教派的牧师传播教义,训导教众。
堂下祈祷的平民神色虔诚而恭敬,双手合十,低头低低的念着经义,一位身上披着乳白色法袍的牧师站在阶梯之上,脸色和善而庄重,左手持着厚厚的圣典,右手握着长长的权杖。他的身后立着两位圣骑士,金甲白袍,执着骑士长枪,威严而肃穆。
圣堂教派等级分明而森严,一般而言,白袍牧师属于神圣教派的基层人员,负责殿堂的基础工作。而吴起今天要见的红袍主教,则是瓦拉则城神圣教派的负责人,瓦拉则城数一数二的人物。
年轻牧师轻轻地扬手,白袍宽大的袖子随风飘动。
“主说,任何行走在地上的信徒都是他的子弟。任何虔诚的教徒都将受到圣光的照耀,死后灵魂定会飞升,进入天堂山。”
“主,你是一,你是万。你是光,你是万物!”
“愿圣光照耀着你!”信徒们纷纷伏下身来,虔诚的低声祈祷,双手在胸前不停的划着十字。
绕过祈祷的众人,神圣殿堂里面很快有一个灰袍见习小牧师迎面走了过来,向吴起问道。“这里是圣堂教派在瓦拉则城的驻地。勇敢的冒险者,你来这里干什么?”。
神圣殿堂的戒备并不算深严,殿门洞开,一个个信徒,或贵族,或平民,或冒险者,小步急匆匆的出入。圣堂教派有自己足以自恃的实力,不会畏惧任何形式的挑衅,他们有足够的自信,任何一个心存歹念的异端都不会逃出圣光的制裁。
“您好,我请求面见红袍主教。”吴起向灰袍见习牧师微微躬身,在面对这些n的时候,适当的礼貌可以使得交流更加轻松“我在邪恶的火岩溶洞中找到炎魔的踪影,并且我们的团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杀死他,得到了它的头颅。主指引我拿着它的头颅面见尊敬的红袍主教阁下,希望他为我指引道路。”
说着,吴起从背包里面把炎魔的头颅拿了出来,因为模型原因,它的体积不大,却栩栩如生,薄薄的火焰覆盖了头颅的皮肤,吴起拿着它,感到微微的温暖,却一点也不炙手。
“炎魔!”灰袍见习牧师失声道,这个位于地狱第三十六层的恶魔实在带给了霍伯特王国太大的灾难,以至于数万年之后,凡是知道它的人,都难免谈之色变。
他看了看吴起手中的头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在修道院中修习时恶魔图鉴上炎魔的模样就同着一模一样。
看来却是是真的。灰袍见习牧师略略镇定下来,他诧异的看看吴起,没想到这么弱小的冒险者也能消灭炎魔。
待吴起再一次重复自己的目的。回过神来的见习牧师毫不犹豫的答道。“勇敢的冒险者,请您稍等,我马上去禀报雷恩大牧师阁下。”
见习牧师匆匆离去,吴起负手静静欣赏教堂的建筑。瓦拉则城的神圣殿堂类似于西方哥特式建筑,精致的石质窗花格竖立在窗孔中,镶以彩色玻璃,这种扇形火焰式拱顶使得教堂火彩四溢,令人惊叹。
见习牧师很快回来,他向着吴起行了一礼,道:“雷恩大牧师很赞赏您勇敢而正直的行为,他期待见您一面。”
在见习牧师的引领下,吴起穿过了幽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小的房厅前。
见习牧师恭敬地躬身道:“尊敬的雷恩大圣光牧师阁下,你等待的、主的虔诚的信徒到了。”
雷恩慢慢从房间的里面出来,他披着一袭红色的牧师法袍,慈祥的看着吴起。
见习牧师微微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