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
“自上次一别,令本官很是想念啊。”
李少安也出声恭维着。
梁永昌点头哈腰,忙赔笑道:“李大人,请落座吧。”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直说了。”简单寒暄后,李少安四周打量一番,确认无人藏腻才缓缓入座:“不知两人大人今日相邀,是有何贵干啊?”
“其实今天主要是请大人叙叙旧,其次还有一事相告。”许阿谀奉承地说道。
“叙旧就免了,先谈事吧。”
李少安直视着二人,摆出副官架子。
许拿起水壶为其沏茶,接着又继续说道:“不知李大人对此次赈灾,把握如何啊?”
“把握不敢说太全,也就是七八成吧。”李少安抿着茶水说道。
“那看来大人是势在必得啊!”许赶忙点了点头:“可我听说城内的官粮,只剩不足十天之余,大人是又何来的底气呢?”
话说到了这里,其实已经差不多了。
看来今天的茶水之邀,只是州牧几人的试探。
既然是试探,他可得多吹吹牛,让其是正襟危坐,摸不透自己的底气,也就与诸葛亮的空城计类似。
前者是城内兵力空虚,自己是官粮不足,都是为了迷惑对方才铤而走险。
但往往风险越大,机遇同时就越大。
或许自己还能有意外之喜?
“底气自然是有的,不然还能在这悠闲的坐着,还与二位大人共饮?”
李少安当即不乱的抿了口茶,又一眼扫过两人,才缓缓道出缘由:“前段日子,皇上已差人传旨意给本官,已令人护送粮食三百万担,用于江南赈灾一事,本来此事是不可外传的,但本官开了特例,让二人大人提前获悉,增加对赈灾的信心。”
“其次嘛,这雨季也快结束了,凭借这几百万担粮食,足以让百姓无衣食之忧,等到水患退去,自然就可回到种植粮米。”
“这最后嘛,就更简单了,本官近日好
像听闻,你们与州牧和知府,是有很多小动作啊,让本官猜猜,你们想要本官的命,还是要夺权呢?”
当说完这些时,李少安把茶水一撒,意味深长的盯着眼前的二人,懒散的侧卧在靠椅上。
“大人是钦差大臣,给我们十个胆也不敢那啥……”
许胆战心惊地说道:“更何况赈灾是第一要务,干预赈灾者都该以儆效尤!”
“哎哟,许大人果真这么想?”
李少安笑眯眯的看着他,出声问道。
“那是自然,虽说我做官多年,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政绩,但在是大义是非面前,作为苏州府百姓的父母官,我一向刚正不阿!”许振振有词地吹着牛皮。
“那你呢,梁大人、”李少安把目光投向梁永昌,狐疑地问:“该不会真如我所说那般?”
梁永昌吓得是一哆嗦,急忙开口否认:“怎么会呢,我与许大人想法一致。”
“是吗?”
“还是说……”
“你们是说一套做一套?”
李少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