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舌头没了,连一个字也吐不清楚。
紧接着,他捡起舌头,拼命地往嘴里塞,可怎样使劲还是无济于事,一放上去又跌落在地。
迷茫之中,青年长跪在地,俨然是副欲死不能的,欲活无一可的姿态。
“看吧,这就是说话嘴贱的下场,”
李少安望着青年的惨状,吐了一口唾沫道:“有时候饭可以乱吃,可话却不能乱说,今日本官就只割你一条舌头,替人对你管教管教,免得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你知道错了没?”
“知……知道了。”
“唔唔。”
青年重重地磕头饶命,眼下的他哪还有别的选择?
望着掉落在地上血淋淋的舌头,自己似乎苍老了几百岁,往后这般状态,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留这条畜生一条命吧。”
李少安咂咂嘴道:“咱们去别的地方。”
谭丹怡在路过青年时,双腿双手在不停地颤抖。
“怎么,你好像很怕的样子?”
“太血腥了,民……民女接受不了……”
“这就害怕了?”李少安恍然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官也不怕告诉你,今天这幅场面只算是开胃菜,以后只会更血腥,更加残忍,你要学会去适应,而不是受其困惑。”
“民……民女还是算了吧,在府内照顾大人的衣食住行即可,还……还有暖床。”谭丹怡咽了一口口水下肚:“甚至大人想喝奶的话,也可来寻……”
说完,她就低垂着脑袋,不敢再直视着眼前人。
“其实嘛,本官真不是那种人。”
李少安苦恼道:“方才为解围胡说的。”
“如大人所言一道,民女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初见时多有冒犯,请大人见谅。”谭丹怡面带浅浅笑容,柔和地说。
“嗯,日后注意言行举止就好。”李少安叮嘱道:“本官府上可有女眷,莫让她们看着生气。”
对于有家眷一事,她也是见怪不怪。
这些大官们,只要是个正常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常事。
再说自己又不求一视同仁,无所谓。
“那没看见就行咯?”
谭丹怡舔了舔嘴角:“大人觉得怎样?”
李少安突然感到嘴唇干涩,撇过头看向别处。
好家伙,就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妇女,是人妻啊……即使看起来如熟透的苹果,可自己不能知错犯错。
“呃……今天的风景不错。”李少安鬼使神差地讲:“先把你孩子喂饱再说吧。”
“???”
怎么会说出这话?
李少安此时也是一脸懵逼。
他用余光打量着谭丹怡,发现其似乎没听清,这才轻呼了一口气。
但其实不然……
谭丹怡一开始,还以为是听错了,但再一回想起来,看来大人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也为了避免一直的尴尬,她也主动缓和着气氛:“听其它灾民说,大人是钦差大臣?”
“的确如他们所讲,本官是皇上派来江南督办赈